第一集 Faded in orange
悉尼的夏天比国内要热多了,刚下飞机的美龄一头茫然的看着熙攘来往的人群,都顺着一个方向,蝗虫一般涌去,离开家乡的孤独感一瞬间从心底浮上来,带着不属于夏季的寒冷,缠绕在心上。来澳洲念书,是父母的决定,作为一个完全顺从了父母十八年的女孩,美龄本来就没做个任何选择,看到写着“MEIL ING”的纸牌子时,心里着实是有点感动了的。
寄宿家庭的房子很大,仅卧房便有五间。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自己住了楼上的主卧。楼下的四间卧房,便租出去。用他自己的话说,钱是次要的,一个人岁数大了,房客就是他的伴,不至于晚年了还那么孤单。对于晚年什么的美龄一点概念还没有呢,看到自己即将入住的卧房,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布莱德总是很亲切,房子里还住了一个女生,叫贝克斯的英国女孩比美龄大了两岁。布莱德说过,贝克斯很内向,不喜欢交往,大部分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网络上的话讲,是个很宅的女生。
其实自己也很宅,美龄有时候坐在电脑前,这样子总结。除了周末,布莱德带美龄去买一些零食和牛奶,大部分时间,她也是不出去的。和布莱德走在一起,美龄就会有点小郁闷,难道说西方人都一定这么高大?布莱德身高1米80多,她只有1米40刚好,秀气的小脸蛋,配上在脑后甩来甩去的马尾辫,美龄这时就会觉得自己像个十三四岁的初中生。
来到悉尼一个星期后,美龄见到了贝克斯,这个她印象中有点宅的女生,竟然和她有个相同的特征,二十岁的贝克斯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左右。盖过肩膀的垂直金色长发,白皙的皮肤,瓜子型的精致脸蛋,樱桃般的嘴唇,在悉尼待了两年的时间,早就褪去了英国乡下的天真和纯朴,非主流的靛蓝色眼影,遮掩了眼睛里的神采,美龄怀疑,那里是不是只能看到一个靛蓝色的单色调世界。
贝克斯不喜欢交谈,和美龄的第一次见面以点头开始,点头结束。除了知道长相,仍然是陌生人。布莱德倒是为贝克斯说了几句好话,美龄客气了一下便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国内时,也是这样,父母带出去不论做什么,偶尔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她便不知道如何应对,心里也会着急,次数多了,便有些无所谓,宅的性格是从这里来的。贝克斯每天回家,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过这应该是一个喜欢音乐的女生,美龄经常从不是很厚的墙壁另一侧,被迫感受重金属的震撼。
几次之后,美龄决定跟贝克斯讲一声,她的性格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再进一步,便会紧张和不知所措。敲了贝克斯的门,等了很长时间,门才打开了一条缝。贝克斯露出半个身子,疑惑又有点不悦的看着美龄。
“呃……我想说……”美龄看着贝克斯的上衣,那里露出了两边的肩膀,白腻的皮肤上,沾满了汗滴,垂直的长发也乱糟糟的,精致的脸蛋上还有红红的痕迹,“音乐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美龄的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露出一段距离,心里想着,只是小一点点,应该不会被骂吧。贝克斯没说话的时候,心里紧张的她还是下意识的把两根手指间的距离又缩小了一点,几乎贴到一起。
贝克斯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种美龄无法读懂的眼神,“你都听到了?”
美龄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这个问题也超出她的预计,于是话就有点不太利索,“嗯……声音有点……大。”
“要不要一起?”贝克斯向房间内偏了偏头,身子也向后让开了一点,从露出的门缝,美龄可以看到卧房的一角,摆放着白色的书桌,和装饰着各种可爱贴纸的电脑,显示器两边的音箱正播放着震耳的音乐。
“呃,不了,下次吧。”对方的每句话都之前想好的不一样,美龄忽然觉得世界好复杂,她英文不好,总要在和人交流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一遍,如果她这么说,对方应该会怎么说,然后她再如何回答。可是临到眼前,才发现想象和现实的差距这么大,她退缩了。
贝克斯无所谓的点点头,关上门。美龄回到房间后,把自己懊恼的扔在床上,抓过一个粉红色的布偶,觉得很委屈。
用了一个多月,美龄才适应了澳洲的高中的生活,作业虽然不多,可是没有准确答案,她也会跟同样从中国来的朋友抱怨,“这边的高中生怎么还要做re search!”
现实是,期中的测验挂了一门,她自觉花了大力气的assignment,只得了个C.打电话给母亲哭诉,虽然得到安慰,心里还是觉得不安。
贝克斯也考试了,不过从这个宅女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东西,靛蓝色的眼影深的连瞳孔都溶了进去,美龄这时候就会猜测,这个女生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或者她是不会笑的。
布莱德为两个女孩准备了一桌晚餐,说不上多丰盛,布莱德厨艺不高,超市买来的prepared beef,烤好了配上盒装的salad,有肉汤供应,就算庆祝了。贝克斯似乎有点开心,和美龄聊了很多话,大部分她还听不懂,只能用简单的英文回答,布莱德还是很高兴。有时候美龄会偷偷去看贝克斯的反应,却又失望的收回眼神。贝克斯一直盯着电视,上面是一个本地台的娱乐节目,表情木然,心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晚餐后是美龄洗碗,这在她来到这个homestay的第二天就成为惯例了。自来水的哗哗声在耳边响,几乎听不清电视上在说什么。大概是新闻吧,美龄这么认为着,她忽然觉得出国是个很愚蠢的主意,然后她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听惯了父母十八年的话,她无法认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是正确的,应该是还没有适应新环境,妈妈说要多交朋友,学好语言。
“美龄,你晚上来参加吧。”贝克斯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美龄一惊,手里的瓷碗掉在水槽里,发出咣当一声。“啊,对不起!”美龄连忙道歉,然后才发现,贝克斯站在自己身后,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她只好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刚才跟……跟我说话么?我在刷碗,对不起……能重复……”
“你参加吧,晚上到我房间来。”
这次美龄听清了,她还没想好怎么说,甚至她已经有点搞不清状况,心里感慨着贝克斯另类的交流方式,又在考虑贝克斯话里的意思。Party吗,美龄猜测,却根本没有可以参考的答案。
美龄不知道贝克斯所指的晚上,具体是什么时间,所以天色有点黑了以后,她敲开了贝克斯的房门。房间里点了熏香,美龄尝试分辨了一下便放弃了,她本来也不了解这些东西,不过味道很好闻,吸了几口气,就感觉很轻松,紧张感在慢慢隐去。美龄忽然又觉得贝克斯没有看上去那么难以接近,这熏香或许就是为了让自己不用紧张而专门准备的。她这么想着,心里对贝克斯产生了好感,觉得两个人年纪相近,又都是女生,应该可以做好朋友。
贝克斯的房间贴满Painkiller的海报,都是美龄不认识的,她不喜欢那种狂躁的风格,不过当那种疯狂的音乐突然在耳边轰然响起的时候,美龄仿佛被无数根球棒打懵了。Painkiller的暴与噪哪里是这个十岁前还是个乡下小姑娘的中国女孩可以体会并能理解的,超过120分贝的声音,立刻让美龄出现了耳鸣,整个人木呆呆的杵在那里。橘黄色的台灯照出来的光线,被贝克斯剧烈舞动的身影帕的一声打散了,满屋的墙上都是扭曲的,毫无规律乱糟糟的影子,像是碎裂的手术刀,把Painkiller的海报都分割成无数碎片。
房间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闷热,美龄很不习惯处于这种环境中,她会觉得自己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完全找不到半点能引起共鸣的地方。可是贝克斯舞动的是那么疯狂,整个灵魂好似都投入到那由狂暴和癫狂构成的曲调内,美龄会觉得不太好意思打断别人。如果她的性格能够稍微强硬一点,可能未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熏香的催情效果混合着闷热的空气,开始大量的在美龄肺部分解,然后把能够激起人类本能欲望的分子,通过血液,运送到美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来跳!”贝克斯的语气有些严厉,美龄想着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她心里有点不太舒服,环境她很不喜欢,现在对人,她心中开始积存小小的不满。不过贝克斯又喊了一声,那疯狂像是从低于传上来的嘶吼,美龄开始尝试随着音乐摆动身体,即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认为那是音乐。
先是很不习惯,但是音乐的声音好像小了,脑子里多了些东西,说不上来的郁闷,一些扭曲的完全不知所谓的画面像是斑驳的旧画板,把一堆意义不明的图像打出来,又在没人看懂后悄悄隐去。在美龄的感官中,时间被拉长了,她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但时间在变长,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化,摇滚的音乐开始变得长长的,并且越来越长,美龄看到贝克斯去拿了什么东西,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盒盖的时候能听到金属摩擦边缘响起的声音,她不能准确判断到底是音乐里的还是小盒子发出的声音。美龄只看到,贝克斯从里面拿出两颗橙色的东西,一颗吞了下去,另一颗就塞到了美龄嘴里。美龄下意识的想吐出来,却被贝克斯钻进来的舌头把东西推到了口腔深处,然后顺着唾液滑到胃里。
一双大手从身后按在了美龄的肩膀上,这双手并没有干扰美龄的舞动,反而跟着美龄的舞动,顺着肩膀慢慢滑到后背上,又从后背,摩挲着到了胸前。回家之后,美龄一般会换上轻便的T 恤和仅到大腿根的短裤。布莱德的大手在美龄T恤两侧宽大的开口处伸了进去。美龄的胸罩很薄,她的乳房不大,轻薄柔软的胸罩可以更好的保护娇嫩的乳房。所以布莱德马上就从胸罩正面感受到两粒乳头的凸起。布莱德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轻轻的搓动,不同于那些放荡妓女的乳头,美龄的乳头充满了青涩的触感,细小,圆润,即使是现在勃起的乳头,捏上去也有着柔软的弹性。布莱德手掌很大,美龄小巧的乳房根本连他的手掌都占不满,布莱德的另外三根手指在乳房周围不停的滑动,从边沿往乳头中心推挤。
美龄也感觉到布莱德的双手了,即使隔着胸罩,她娇嫩的乳房也能被布莱德粗糙的掌纹摩擦出轻微的刺痛感。这种刺痛,仿佛能缓解体内的兴奋,美龄的意识已经陷入一片混沌,身体的本能却靠在身后的布莱德胸膛上,胸口迎着布莱德的双手扭动。
橙色的胶囊在美龄胃袋内迅速融化,强烈的药力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沿着血液游走,分成两股,一股顺着脊椎直接冲上大脑,一股下到了两腿之间。美龄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全身都散发着舒畅的感觉。这股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空虚感。没有任何准备的美龄险些被这股空虚感击倒,见到站立不稳的美龄这个样子,经验丰富的布莱德马上把手按在美龄下体上,轻轻揉动。
贝克斯配合着布莱德的动作,脱去衣物,一边同美龄接吻,一边用乳房在美龄身上摩搓。贝克斯的身材和美龄差不多,但是乳房大了许多。很难想象,和美龄相似的瘦弱身体上,能长出一堆布莱德大手堪堪一握的巨乳。
药力的发作的快的惊人,几分钟不到,美龄全身都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色。
贝克斯知趣的帮助布莱德把美龄抱上了床,和布莱德庞大的身躯比起来,他身子下面的就像个小女孩。那根粗大的阳具也比美龄紧紧闭合的阴唇大上两倍,一切的比例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协调。
还未经历人事的美龄,迷迷糊糊的在布莱德身下扭动着不安分的小身躯,却不知道改怎么办才能解脱这份折磨。
贝克斯在布莱德的示意下打开了美龄的双腿,两根手指拨开了美龄稚嫩的阴唇,另外一只手把着布莱德巨大的阳具。在贝克斯的帮助下,布莱德把龟头对准了粉红色的洞口,半透明的湿热液体从洞口汩汩流出,宣泄着一股淫靡的激情。
贝克斯捏着布莱德的龟头,慢慢挤进了洞口一点,布莱德便狠狠压了下去。
美龄嘤咛了一声,破瓜的痛苦在药力的催动下,被掩盖的若有若无,阳具和肉壁摩擦的快感却被放大了无数倍,在龟头碰触到子宫口的瞬间,这个第一次享受性爱的小女孩就达到了高潮。
第二集 There is no party
布莱德没有停下,反而加快的抽送的速度,阴道在巨大阳具的压迫下,不断扩张,包裹着巨大阴茎的阴道像根粗壮的肠子,挤开了一段直肠,贝克斯看到美龄的肛门开始向外汩汩冒出白色的液体。
承受着一波波彷佛无穷尽高潮的美龄,在攀上一个又一个快感的高峰后,被布莱德抱在怀里,身子和布莱德仅仅的贴在一起。布莱德的阳具在美龄体内插进去的时候,他能明显的感觉,美龄的小腹冒出一块长条形的凸起,他把阳具抽出的时候,这个凸起又推下去了。
为了给美龄一个感谢,布莱德把美龄放在床上,贝克斯往美龄头部方向拉着美龄的双腿,把美龄的整个屁股都拽了起来,让美龄的阴道呈垂直状态。布莱德调整着阳具在美龄阴道内的姿态,龟头前段能感觉到子宫口,布莱德按着阳具慢慢下压,龟头一点点顶开了子宫口,开始进入子宫,慢慢的整个龟头都被子宫包裹了进去,感受着子宫口开在阳具的环状带的感觉,布莱德叫了贝克斯一声。贝克斯早就知道布莱德的打算,很配合的一边抓着布莱德仍然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阳具,一边把嘴唇覆在布莱德的肛门上,把舌头伸进肛门快速搅动。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布莱德就再也忍不住射精了。
疯狂爆发的精液炮弹一般打在子宫的另外一头,美龄只感觉到小腹里面正在承受一团团火焰的洗礼,阴精也不停的喷洒出来,溅在天花板上。
疯狂的做爱过后,一阵阵的虚弱袭来,美龄昏昏迷迷的睡了过去,贝克斯从布莱德身后绕过的双手缠绕上了那还没有一点软化迹象的阳具,白皙细长如剥了皮的新藕般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巨根上坟起的血管。
“该我了。”贝克斯毫不客气的转到前面,撅起了早已湿嗒嗒的下体。布莱德看着一笑,他把大手按在贝克斯身下,美龄些微隆起的小腹上,慢慢的压了下去,一股浓浊白色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被布莱德接在手掌中。
这些精液被当做润滑液,涂抹在了贝克斯的肛门上,随着一声娇哼,布莱德粗大的龟头,钻进了贝克斯柔嫩的肠道中。
贝克斯的肠道里还有一丝空气残留,布莱德抽送的巨根击打着贝克斯的肠壁,发出“咕咕”怪声,贝克斯一脸享受的趴在那里,大声的吼叫着。
贝克斯脸颊泛红,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流下。布莱德拉着贝克斯的长发,贝克斯的头高高的扬起,布莱德的手指勾住贝克斯右边嘴角向旁边拉扯,贝克斯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声音,透明的口水缓缓滴下,在床单上又行程一小块圆斑。
布莱德最喜欢的便是贝克斯的巨乳,这对放到那些以性交为职业的妓女身上也算是豪乳的美妙乳房,有着最白嫩细腻的皮肤,最完美的浑圆形状和最娇嫩粉红的乳头。布莱德每次在贝克斯直肠内射精之后,都要在她的乳房上做一次乳交。
贝克斯小臂推挤着两只浑圆的乳房向中间挤压,那里有一根擀面杖粗的阳具正前后运动着。每次龟头从上方露出来的时候,贝克斯都会伸出小舌头,在上面舔一下,联系多次后,她已经能每次都将舌尖探入马眼,增加布莱德的刺激。已经爆发了两次的布莱德这次射的不多,贝克斯把溅到脸颊上的白浊黏液抹下来放在嘴里,咂了几咂便吞掉了。
经过了一夜的疯狂,次日还是第一个睡下的美龄先醒过来。还没有完全清晰的少女,只觉得双腿间不太对劲,睁开眼睛一看,布莱德赤身裸体的睡在自己前面,那根已经绵软的长棍,正夹在她的双腿间,没有内裤的阻挡,直接和无毛的阴唇接触在一起。
“啊……!”卧房内发出一声尖叫,但马上被压了下去。美龄这才发现,贝克斯就在自己身后,用手紧紧捂着她的嘴。
“你昨晚很享受。”贝克斯冷冷的道。
“唔……”美龄心中原来以为是参加什么音乐party ,哪里想到是被迷奸。
恢复了一夜的身体,渐渐忘记了疲劳,破裂的疼痛早在药力还未消散前就过去了,身体的本能还记得高潮时梦幻般的感受。橙色的胶囊,刺激她身体不断攀上高峰的同时,为她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提供了记忆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橙色胶囊无法戒除的一个重要原因。那种被无线放大了的快感不但参与享受的美龄毫无抵抗之力,事后只要一想到当时的画面,身体所接受到过的一切感受,一点一滴清清楚楚的保留在记忆力,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在脑海中,看电影一般把所以感觉重新体会一遍。摸着下身阵阵颤抖不停涌着透明液体的美龄,挣扎在欲望海洋中的最后一丝理智,悲哀的放弃了监守的阵地,退出美龄的身体之外,再也找补回来。
美龄推了推布莱德的身体,想从他身边翻过去,这个男人相对她瘦小的身材来说,实在是太强壮了,美龄全身的力气也只能让他稍微晃动,那根还夹在美龄双腿间的巨根,跟着一起磨蹭着她的阴唇,被阴茎顶开的肉缝,露出浅浅的肉芽,被肉棍上的血管摩擦,一阵酥麻快感又沿着美龄的脊椎,涌上了大脑。
“乖,你难道不喜欢吗。”贝克斯捏了捏美龄的脸颊,目光里透着警告,然后起身走到抽屉前,又拿出那个盒子,取出一颗橙色的胶囊含在嘴里。
“求求你,让我走……”美龄不敢大声叫了,声音低低的,她推搡着布莱德。
猛的被贝克斯从后面搂住,美龄吓了一跳,身子一抖。贝克斯趁机扑在她身上,嘴对嘴的又把胶囊喂到了美龄嘴里。
药力的发作还是那么的迅速,美龄的挣扎一下子停顿,然后身子软了下来。
醒过来的布莱德嘿嘿笑着,那根被摩擦的发硬的阳具,被贝克斯引导着塞进了美龄的下体,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布莱德的阳具把美龄的小腹顶起,拔出,再把小腹的皮肤顶起。和美龄性交一次,布莱德立刻喜欢上了这个贫乳的小女孩,特别是美龄的子宫,布莱德在感受到美龄阴道内的润滑后,总要贝克斯帮忙把美龄的双腿拉过去,再从垂直的阴道里把龟头强塞进美龄的子宫内,感受着那紧绷的子宫口刮磨着龟头的刺激,然后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去,打在子宫另一头,看着美龄瘦小的身躯,因为高潮产生的颤抖。美龄的阴道很短,布莱德的龟头就能占上一半,每次布莱德做爱的事后,第一要做的,就是把大半根的阴茎都插到女孩的子宫里。
美龄自己学会了食用那种被称作“秋实”的橙色胶囊,每次都会把快感的程度提升百倍,只要布莱德在他的阴道内有一点点动作,都会让美龄瞬间达到高潮,几个小时的性交,美龄几乎一直出于高潮中。
六月份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得凉快,美龄带回家一个男孩。这个也是从英国来的男孩特别喜欢美龄的青涩和可爱,追求了几个月,终于慢慢得到了美龄的认可。
布莱德为此准备了一顿晚餐,来认识这个叫安顿的男孩。安顿来自伦敦,家境不错,从小就接收礼仪教育,一切行为举止总显得那么彬彬有礼。
美龄因为交了男朋友,开始还有点惴惴不安,生怕贝克斯和布莱德生气。可是布莱德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还有点欣喜,似乎真的是为了美龄能在悉尼交到一个男朋友感到高兴。
晚餐的时候,布莱德和安顿聊了很多。布莱德看起来谈性很高,他退休前去过很多地方,对伦敦也不陌生,经常能接着安顿的话题谈论起伦敦的风土人情,让安顿对这位看起来很和气的老者充满好感。
贝克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美龄早早就跟安顿打过招呼,要他不必太过在意这位同样来自英国的长发美女的态度。
即使冷淡如贝克斯,也能在交谈中感受到安顿的社交礼仪,那种侃侃而谈的绅士气质,在任何时候都会给贝克斯一种她时刻受到关注的感觉。
晚餐的红酒很对大家口味,餐后,布莱德甚至提议一起到院子里坐坐,那里有一棵10年以上的榛子树,四个人围坐在树下,一边品尝着贝克斯从一家酒吧买回来的94年葡萄酒,一边谈论着澳洲的风土人情。
从这天开始,布莱德真的像个老父亲一样,再也没有和美龄上床,仿佛有贝克斯陪着,再也不需要美龄的肉体了。
安顿年轻英俊,帅气的外苗在学校非常受女生欢迎,不少人都对美龄和安顿走在一起相当羡慕。安顿好动,最喜欢放学后在篮球馆打球。美龄对球类运动不是很了解,安顿打球的时候,她便安静的坐在一边,充当一名观众。安顿进球的时候,她便跳起来欢呼。两个人的感情很好,过了一个月,在安顿阁楼的卧房里,美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七月的悉尼,天气已经有些凉了,美龄娇小幼嫩的双乳,还带着似乎不会消逝的青涩气息,暴露在空气中。两颗粉嫩的乳头,在安顿的注视下,开始充血,然后膨胀,突起着。
这种视觉上的诱惑,刺激着安顿把美龄扑倒在床上,一粒乳头被安顿含着,牙齿在乳头上轻轻咬着,另一粒乳头被安顿捏在手里,安顿用两根手指把乳头不断捏扁,弹起,再捏扁,再弹起。
第三集 Black box
安顿爱极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稚嫩的面孔,俏皮的马尾辫,瘦弱的小身躯,娇小如倒扣浅碟的幼乳,没有一根毛发,光洁如瓷器的下体,还有粉嫩待着柔软皱褶的肛门,似乎美龄身上的每一样,都对安顿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见识过布莱德的巨根,再看安顿的阳具,美龄心中暗暗比较,发现安顿的阳具虽然没有布莱德的粗壮,但是长度一点也不逊于那个老人。在学校素有阳光男孩之称的安顿,并没有常见的古铜色皮肤,对在紫外线下以杀伤皮肤细胞为代价得到深色皮肤不感冒的安顿,反倒有着一身洁白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
美龄很喜欢抚摸着安顿的肌肉,她觉得和布莱德那种粗壮感不同,安顿的肌肉并不坟起,但是流线型的肌肉更惹美龄这种女孩子喜爱。
安顿两根拇指轻轻拨开荔枝般滑嫩的阴唇,露出一圈圈的褶皱,淡粉色的褶皱上挂着湿淋淋的黏液,安顿用舌头尝了尝,味道像蛋清一般,带着点淡淡的尿味。美龄不好意思去看,布莱德从来不做这些前戏,每次都直接插入,美龄也就从未体会过这种被男孩子关爱的感受。大概被布莱德奸的多了,美龄反倒更需要这种应该享受到的关怀。
安顿也没想到美龄的下体是如此精致和幼嫩,拨开的阴唇像打开的花瓣,裹一口上去像新出锅的豆花。
“我好爱你。”安顿抬起头,看着闭着双眼的美龄道。
“呣,我也是。”美龄声音很低,但是语气坚定。
安顿微微一笑,暂时放过了美龄的下体,舌头开始沿着小腹一路向上,划过龙眼大小的肚脐,舌苔一边感受着皮肤的滑腻,一边来回挑动,一直亲吻上粉红色的蓓蕾。经过蓓蕾,安顿把舌头探进美龄口腔内,两根舌头在里面激荡着口水。
“唔,我要进去了。”安顿推开美龄的双腿,睁大了眼睛看着美龄的下体。
他实在不能放过这种看着自己的阳具一点点顶入心爱女人体内的机会,这种感觉,就像是坐在家族的书房里,给信件上加盖自己印章一般,是一种雄性动物宣布所属权的本能反应。
美龄点了点头,实际上她也不知道现实中她到底有没有点头,也不知道安顿是不是知道她心里已经同意了。不过下体传来的进入感,立刻告诉她,这是她爱的人,她爱的人的肉体已经和她结合在一起了。这一瞬间,布莱德通过药物给美龄带来的快感仿佛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这里再也没有什么橙色胶囊,没有巨乳少女,也没有布莱德庞大的身影。
美龄的身体虽然瘦小,可是恢复力却惊人,布莱德如此粗大的阳具都不能让她的阴道改变一星半点。安顿那电棒粗细的阴茎插入了一点点,就觉得美龄下体狭窄异常,无奈的他只好一边捏搓着美龄的乳房刺激她,一边慢慢的向深处挤去。
“插进去。”美龄轻声呓语着。
安顿感受到阴道深处传来的夸张吸力,心中吃了一惊,他的阳根被吸力一拽,竟然慢慢的被拖进了阴道深处。
“啊——”美龄拖着长音,嗓子里飘出一声呻吟。安顿插到尽头的龟头顶上了她的子宫口,和别的女孩子都不同的是,子宫是美龄的敏感带,安顿的阳具抽插的时候,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的快感都能让美龄下体喷出一股透明的水花。
安顿的睾丸不大,不会吊在阴茎下面,却像两颗半熟的小果子仅仅贴在阴茎根部,这让他在抽送的时候没有了吊着的累赘。和在篮球场上一样,安顿发起了一波接一波的短暂攻势,细长的阴茎被狭窄的阴道紧紧包裹住,每次向外拔出阴茎的时候,头冠处的包皮都被撸到最前面把龟头完全包起来,插进去的时候,又会被撸到头冠三分之一处。
外面天色开始有点见黑的时候,屋里已经昏暗不明了。安顿浑身是汗的躺在美龄侧面,半软的阴茎耷拉在美龄的阴唇上。安顿正在给美龄讲班级里发生的笑话,美龄咯咯笑着的身体轻颤着,微微摩挲着安顿阳具,有点痒痒的感觉。
两个人躺了一会,入冬的悉尼开始冷起来,再也不能关着身子躺上太久。安顿起来帮美龄穿了衣服。
布莱德知道美龄要在安顿那里过夜,晚上的时候也没有打电话过来询问。
安顿的房间在阁楼上,斜面的南墙上有玻璃窗,吃过饭的两个人,默默的躺在床上,美龄望着窗外的夜空,青黑色如一幅无边的绒布,偶尔有闪烁着红绿灯光的飞机从一头划过,然后消失在窗子的另一边。
耳边是安顿的低语。美龄很喜欢安顿的口音,抑扬顿挫又不是温婉。安顿在给美龄讲一些家族的古老故事,那些几百年前的事情听起来有趣,其中也不缺少一些骑士的故事。后来美龄有些困了,她迷迷糊糊的好像陷入了睡眠,耳边传来安顿轻轻哼着的歌谣:
英格兰的高原上
有一位英俊的骑士
武艺高强
年轻的姑娘
都以和他认识而骄傲
……
安顿的眸子里闪耀着光芒,他健壮和肌肉在黑夜中倒影着月亮光华。
第二天起来的美龄又精神烁烁,怪不得连布莱德都说她恢复能力强,站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高潮之后的酸麻。
“我周末的时候要回去一趟。”午餐的时候安顿对美龄道,两个人坐在操场的树荫下,美龄嘴里还塞着刚买的汉堡。
“回去?哪里?”
“伦敦,家里有点事情。”
“很要紧么?”美龄的眼神中透露着关心。
安顿有点感动,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都以他为中心,那种满溢出来的关怀很温暖,“放心呢吧,只是些例常的事情。”安顿安慰着她,把她抱在怀里。
远处的女生们见到,都嫉妒的走开。
美龄把安顿要回国一个星期的消息告诉了布莱德,虽然这个男人迷奸了她,但是先在这样,让美龄觉得,还行,只要没有人来打扰她念书,没有人打扰她和安顿的事情。
晚餐后,贝克斯还像波斯猫一样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在冷淡的眼神,充满了异样的妖异。
美龄不喜欢看电视上的节目,她收拾了碗筷和餐桌后,回头看到贝克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溜回自己的卧房去了。沙发上,掉落了一个手机大小,黑色的小盒子。美龄对这个盒子相当熟悉,曾经有段时间,美龄总能看到贝克斯从里面取出橙色的胶囊,喂给自己。
美龄盯着那个盒子看了很久,最后还是转过身,回到卧房去了。晚上的时候,贝克斯的卧房又传来大声的呻吟,隔着一面薄薄的墙壁,美龄的脑海里都是粗大的阳具在贝克斯光滑的阴道里进出的景象。
贝克斯和布莱德闹到很晚,美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她起床看看闹钟,刚刚5 点。这个时间布莱德和贝克斯都不会起床,自己煎了两个鸡蛋,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用遥控器切换着频道。美龄不经意的又看向昨天沙发的那个位置,一个黑色的盒子安静的躺在那里。
第四集 Sperm milk
周末贝克斯起个更晚,等她从卧房出来的时候,房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屋外偶尔经过的车辆,产生的噪音,把窗户上的玻璃震的嗡嗡直响。
经过客厅的时候,贝克斯看了一眼沙发,她昨晚掉在那里的黑色盒子不见了。
安顿从飞机上走下来,伦敦正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家族的车子把他从机场直接接走了。踏足在英国的土地上,安顿那白皙的面孔多了一点坚毅,即使仅仅为了维持家族的脸面,他也得在所有人面前保持这样一副虚假但是不得不为之的表情。管家在车上简单的讲了一下此次紧急召回的事情,让安顿心里要早做准备。
远在澳洲,与安顿相隔了上万公里的美龄,刚刚回家。看到了厨房里的贝克斯和布莱德。两个人赤裸这身体,布莱德把一管沙拉酱注射到贝克斯的肠道里,然后用粗壮的阳具在里面捣杵,贝克斯忘情的发出沙哑的呻吟,还不忘记把乳头对准桌子上的杯子,往里面挤乳白色的液体。
美龄靠上前去,问道:“贝克斯怀孕了吗?她的嗓子怎么了?”
“哈哈,贝克斯上个星期就做了手术……”布莱德的姿势有点别扭,他的个子对于这两个女孩子都太高了,贝克斯趴在桌子上,布莱德为了让阳具可以在贝克斯肛门内顺利进出,又不会把沙拉酱倒出来,他得把贝克斯的下半身抬起来抱着,说话就有点不顺畅,“……术后药物的副作用而已,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阳具在肠道内撞击肠壁和沙拉酱发出的咕咕和啪叽声交杂着很怪异,美龄听了一会,又去看杯子里面,那白色的液体很粘稠,不像是奶。
“这是奶吗?”美龄拿起一个已经挤满了的杯子问道。
“笨蛋,当然不是了。”这次是贝克斯嘿嘿的笑着回答,贝克斯很少笑,她每次笑起来都不会给人快乐的感觉,反倒是一种讽刺的声音,“里面除了没有精子,颜色、粘稠度、温度、味道,都和真正的精液一摸一样,而且放的时间久了也不会稀释。”
美龄皱了皱眉放下了杯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信箱里有很多垃圾,还有几封同学的来信,但是没有安顿的信件。
美龄拿出书本,开始复习。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卧房里,贝克斯的尖叫声又开始击打着美龄的心灵。美龄把抽屉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美龄把手指摸上去的时候,仿佛能预见到布莱德粗壮的龟头顶入子宫内的快感,已经开始在她脊柱上盘旋,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立刻在内裤上润湿了一块。从心底最深处讲,美龄是恨这两个人的,她曾经有过远远走开的想法。可是橙色的胶囊不是随便的大路货,哪里都可以买到。美龄在网络上专门查询过这方面的资讯,却一点提及的只言片语都没有。和那些上了床又失恋了的同学不同,凡是使用了黄色胶囊后的一切,仿佛镂刻在灵魂上的诅咒,但凡思绪里有一点点触碰到这些记忆,具体到每个毛孔的清晰感受,潮水般从血液里蒸发出来,一生一世都无法摆脱。
贝克斯虽然叫的声音很大,布莱德还是听到了敲门声。美龄被让进来,马上被布莱德抱起来扔在床上。和安顿不同的是,布莱德不太喜欢前戏,他只喜欢把他的那根粗大的器官,插到女性身体里,不管是从什么地方插进去。
“秋实”作为毒品性质的春药,不是简单的催情而已,这种药剂可以全面催发人体本能,对神经的刺激是目前市面上流通毒品的25倍,其前身是用在临终病人身上,用于激发生命力,让人有时间和亲人告别的药物,但因各种不可控的随机副作用,十几年前已经被列为禁用药物。重新开发的“秋实”摒弃了原来的目的,把刺激神经、激发本能和提高人体感受力的效果又增强更多,成瘾性强的可怕,又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服用者。
美龄当初服下“秋实”的第一分钟,就成了这种毒品的受害者,在所有的资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摆脱“秋实”的控制,布莱德摸了一把她的大腿,那里湿漉漉的全是下体流出来的粘液,透明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臊气。贝克斯蹲在美龄的两腿之间,用牙齿轻轻叼着布莱德的阴茎,帮助布莱德对准了美龄的穴口。
布莱德轻轻一推,粗大的龟头就冲开了阴唇的阻拦,阴道内四周的肉壁都被大力撑开,紧接着,龟头便插入了子宫。几个月的时间,布莱德一直在想着美龄的子宫,龟头被子宫口裹住的感觉,在贝克斯身上找不出来,只有这个贫乳的中国小姑娘,才能带给他这种神奇的快感。隔了这么段日子,美龄的子宫比以前要灵活多了,布莱德可以感觉到一股股吸力从子宫深处传来。无聊的贝克斯爬到美龄身子底下,咬住一边的乳头,狠狠地拉起再松口,然后看着乳头缩回去的样子,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美龄晚上吃的东西早已经消化,肠子被粗壮的阴茎挤压,粪便被隔着肠壁捣碎,然后从肛门处被挤出来。贝克斯的卧房里开始散发出臭味。
“你太臭了,小婊子。”贝克斯笑嘻嘻的看着美龄秀气的脸蛋,然后把自己的乳头塞进美龄嘴里。正在不断高潮的美龄,只觉得的口中传来一阵精液的味道,一股股的精汁(精液味道和浓度的乳汁)被灌进嘴里,这些有些腥味的液体,在“秋实”的刺激下,变成了淫荡欲望的勾引剂,美龄亟不可待的大口吸吮吞咽着。
贝克斯恶作剧般的把更多的精汁挤到美龄脸蛋上,脖子上,肩膀上到处都是。
第二天起床,美龄看着狼籍的床单,上面到处是干涸的精液和精汁痕迹,还有不少黄色的渣滓,美龄记得那是自己的粪便。
贝克斯和布莱德都在客厅,正在和一个女孩谈话。见到有陌生人在,美龄连忙跑进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新来的女孩是上海人,比美龄小5 岁,和她一同来的是个中年女人。布莱德的很客气的招待两人喝红茶,吃着贝克斯烘焙的香草饼干。
女孩叫田心,是来念中学的。谈了一会,又看了田心的卧房,这位来自海外学生监察委员会的中年女人才放心离去。
第五集 Young rots
只要不是服用“秋实”的时候,美龄都不会陷入做爱的欲望中去。贝克斯和布莱德仍然每夜疯狂做爱,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一般,所以这个房子里面,和美龄关系最好的,反倒是新来的,叫田心的小姑娘。田心是实打实的13岁,除了胸部稍稍发育,如同两个鼓起来的小馒头,身材也是小小的。
美龄每天要早起,招呼了田心一起吃饭,然后坐BUS 送她去学校。田心的初中部和美龄的高中部相隔不远,送了田心,美龄穿过架在二楼的走廊,就能到自己的班级。安顿回去英国之后,其他变化不大,倒是有不少男生开始喜欢美龄这样的女孩子。
高中部的女生们大多比较开放,衬衣买小一号的,裙子褪到刚好遮住阴毛上方,露出一小截洁白的小腹,那光滑幼嫩的皮肤,些微凸起的肚脐,呈倒三角下滑的大腿内侧曲线,都在吸引着出于青春期的男生们的目光。相比起来,来自中国的女生,在穿着上就比较保守。当地的女孩子们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种追求保守女孩的风气是怎么流行起来的。不过不管能不能想明白,都不妨碍这些爱面子的女孩改变穿着来迎合风尚,吸引男生的目的达没达到先不说,学校倒是对这种现象很高兴。
在BUS 上遇到了F 班的杜比,这个长着雀斑的矮个子男生是目前追美龄追的最疯狂的一个,为此拒绝了保姆的接送,搭起了和美龄相同的BUS ,就是为了多制造一些能和美龄相遇的机会。
“阿May ——”杜比喊着美龄,从车后面挤了过来。
“杜比,都说了不要叫我这个名字。”美龄不太高兴的看着杜比。
“阿May ,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阿May 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称呼,你叫我美龄就好了。”
“好的,阿May.”杜比立刻答应道,却毫无诚意,“你现在上学的时间好像比以前晚了一点哦,是不是起来的迟了?”
“不是,”美龄指了指身边的田心,“我要帮助田心弄早餐,所以出门的时间比以前要晚一点,不过不会耽误上学的。”
“你有困难要跟我讲哦,我很喜欢帮助同学的。”
“我会的。”美龄敷衍道,希望立刻结束话题。
“最近在上映Avatar哦,你有去看吗?”杜比仿佛没看到美龄的不耐烦,仍然兴致勃勃的说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真的很酷哦,比前一阵子上映的2012还要酷哦,我想你是没有看过这么酷的电影哦,周末还有好多同学也要去看,你是不是想参加哦?”
“我会考虑的。”美龄确实有点动心,大家都说好的东西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没有把话说死。
“那好哦,我会跟其他人讲,我们约好一起去哦。”杜比看起来更兴奋了,手舞足蹈的讲说着他从网络上看来的消息。
BUS 到达学校后,杜比仍然絮絮叨叨的跟着两人,送了田心到教室后又跟到美龄的D 班,这才离开。
班级里也有不少学生在谈论Avatar这部电影,只不过绝大多数人已经看过,那些中国来的学生,也没有人陪她去,下课的时候,美龄叫住杜比,“你说有好多人一起去是吗?”
“是哦,你也一起来哦,我们好多人哦。”杜比略微发胖的身子摆动着,像个可爱的企鹅。
“那好吧,算我一个。”美龄稍微考虑了一下,决定和这些人一起去看。
电影开演前半个小时,杜比就带着几个男生一起来到门口,美龄看着面前的五个男生问,“怎么只有男生,你说有女生一起的?”
“有啊,有啊”杜比连忙点头,“可能是还没有到吧。”
又过了十几分钟,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也来到了。这个女生美龄见过,也是F 班的,似乎学习不是很好,平时很喜欢玩的样子。
“这是爱丽丝,”杜比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开始招呼大家一起买饮料和零食。
美龄买了自己的那份,站在旁边观察爱丽丝。这个上着烟熏妆的女生今天穿的很性感,窄窄的牛仔短裤刚好遮住了耻骨部分,下边短的仅仅挡住半个屁股,上身一件短短的T 恤,里面是一件小小的比基尼内衣,刚好罩住那对C 罩杯的乳房。
看过电影的杜比,仍然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感受,看到美龄也在旁边后,从剧情中清醒过来,提议去家里热闹一下。
因为是周末,杜比让保姆取来了大量的饮料和零食,客厅里开着音乐,5 男1 女开始随着音乐摇摆起舞。杜比笑着跟大家说,饮料虽然是含了酒精的,但是不用担心有人会查。
美龄被劝着喝了几杯,不是很喜欢啤酒的味道。她平时就不喝酒,这次喝了一点马上开始感受到酒精的力量,人也模模糊糊起来。迷糊的时候,杜比似乎是拿出什么吃的东西,给每个人都发了,美龄没有,她是被杜比直接塞到嘴里,然后被劝着又喝了一杯啤酒。
虽然没有看到杜比给她吃的是什么,不过美龄马上就意识到了,因为身体的燥热和下体的粘液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顶点,爱丽丝拉下了美龄的牛仔裤,然后指着美龄被粘液湿透的内裤大笑。和“秋实”那种毒品不同,杜比买的是纯粹的春药,再遇到美龄这种天生的体质,被脱光的美龄毫无意识的在沙发上来回滚动,下体的粘液始终没有停止过,除了更粘稠和没有骚味,美龄被男生们抬到床上去的路上,像小便失禁一样,洒了很多,地毯上留下了一圈圈大小不一的痕迹。
“惨了,这下要被海蒂抱怨了。”杜比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趴到美龄身上,他对美龄小巧的乳房没什么兴趣,倒是另外一个男生,一直在吸吮。杜比的阳具很短,比普通人的还要短一点,但是却很粗,膨胀起来快有成年人手腕粗细,几乎是顶着美龄下体不断喷射的粘液塞进了阴道。
杜比惊喜的发现,虽然他短促的阳具碰不到阴道尽头,但是深处传来的强大吸力正在不断的增加着肉壁的摩擦,杜比啊啊大叫着,拼命的抽插。
一个男生撑着美龄的肛门,把被粘液淋湿的阳具杵进了美龄的直肠,那个一直在吸吮美龄乳房的男生则努力用阴茎探索着美龄的口腔。
爱丽丝有点嫉妒的看着这么受欢迎的美龄,坐在一个男生腿上,肉臀飞快的上下甩动着,阴唇外有一截阳具在进进出出,男生发出一阵爽快的呻吟。每动一会,爱丽丝都要停下来休息,在身下男生运动下体的同时,把最后那个男生的阳具含在嘴里吸吮,喉咙里不时传出阵阵咕哝声,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汩汩流出,垂到大腿上。
美龄的阴道狭窄,配合着吸力,杜比没支撑几分钟,睾丸两侧的肌肉就开始紧绷,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被阴道深处的吸力抽出,再注入到子宫里。杜比有点费力的把阳具从阴道里拔出,龟头离开阴道的时候,还发出开瓶塞一般的声音,几个男生都有点惊奇的看过去。
“我要试试。”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阴茎插在美龄肝门内的那个男生,他吧阳具从美龄的肠子里拔出来,再插到阴道里,龟头堵在穴口上时,一点力气没有,阳具就被吸进去,其他几个男生羡慕的看着。
爱丽丝似乎是被刺激到了,真的给一个男生做起身后,幸福的龟头每次都能碰触到爱丽丝的喉管。
“喝下去!你他妈的喝下去!”阳具插在美龄嘴里的男生等不到去享受美龄的下体,射精了。他大叫着,把美龄的脑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下体上,一点缝隙也不留,美龄也没有拒绝,吞下了所有的精液。
“妈的,果然是个婊子。”那个男生没能干到美龄下面,心里有点不爽,骂骂咧咧的走去一边抽烟。美龄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深邃的欲望,再也看不到慢点理智,她默默的加快着速度,摆动着臀部配合身后男生的抽插。
所有人都发泄过后,爱丽丝拿了一个电动阳具,塞到美龄阴道里,不停的旋转,眼睛里闪动着被乘坐嫉妒的光芒。
美龄回到家的时候,布莱德已经帮田心准备好了晚餐,正抱着田心一口一口的喂她。田心性格内向,胆小,虽然觉得不好也不舒服,却不敢反抗。
“你们吃吧,我不想吃了。”美龄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直接忽视了这一幕,她进了房间后,把自己抛到床上,胡乱的拽过杯子,把脸埋在里面,发出低低的啜泣声。这次不是服用了“秋实”,美龄也从来没哟把自己当做人尽可夫的婊子,杜比等人实实在在的轮奸,从根本上伤害了这个中国女孩,但是她不敢报警。一切都是从来到澳洲之后开始的,美龄害怕。如果报警,会不会牵扯出布莱德和贝克斯,这两人是唯一能够提供给她“秋实”的人,如果因为受到保护离开他们,当那些枯骨铭心的淫荡记忆被触动的事后,没有橙色胶囊,她害怕自己会被欲火焚烧成一堆灰烬,永远的沉沦在欲望的深渊,成为一个只知道做爱,没有意识的罪恶肉体。
第六集 Whose cock is for you
美龄在卧房里给安顿写Email ,正在发送时,布莱德推门进来,粗壮的阳具,上面还沾了贝克斯的液体,被灯光照出亮晃晃的反光,虬结的血管更显得狰狞。
“你今天好像做过爱,亲爱的。”
美龄发送的Email ,关上显示器,“是的,我的同学给我服了春药。”美龄的声音有点冷漠,似乎在陈述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太令人吃惊了,感觉怎么样?”布莱德调笑着走近,大手摸着美龄的脑袋,另一只手中的橙色胶囊被送进了她口中,“那些低档次的东西怎么能和我们的相比。”
被“秋实”药力炸开了激情的美龄没有回答,她跳起来跑到床上,张开双腿,把屁股抬的高高的,穴口直冲着上方。
布莱德高兴的看着已经被“秋实”驯化了的女孩,在性爱方面,此刻的美龄已经实打实的成为了欲望控制的奴隶。布莱德当然毫不客气的把粗壮的阳具一插到底,说实话,他是非常享受龟头瞬间撑开子宫口撞进子宫的感觉,肥厚的子宫口先是紧贴着滚烫的龟头,硕大圆滚的龟头尖端挤开子宫口的瞬间,子宫的环状开口,像是根手指粗的皮筋,套着龟头向前擦动,滑过冠状带时,啵的一下紧紧收拢,把龟头彻底包裹进去。
这个过程被布莱德粗暴的缩短到一瞬间,那种快速撑开摩擦的快感,像是烤红的沙粒,成百上千的袭击着美龄的神经。贝克斯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喜欢看美龄这个秀气的小姑娘被粗大阴茎抽插的情景,那是一种邪恶污染纯洁的破坏欲,是一种把人间一切美好都颠覆的快感,画面从眼睛里蔓延开,顺着每一分血液,散布到全身。
有时候,布莱德从后面进入的时候,贝克斯喜欢把翘起的乳头,从肛门塞到美龄的肠道内,然后把精汁挤进去,当布莱德的阴茎把阴道撑到膨胀,贝克斯便趴在美龄屁股下,张嘴吞食被布莱德从肛门中挤出来的精汁。
布莱德勾起贝克斯光滑的下巴,食指挑起一滴唇边滑落的精汁,贝克斯眯着眼睛把指尖的精汁送回嘴中。还带着一抹白浊的舌头在嘴角舔过,贝克斯晃着头凑回美龄的下体,充满弹性的舌头在女孩阴唇上收集着布莱德蹂躏过的痕迹。
“好了,小骚货,该你了。”布莱德的大手张开能抓着贝克斯的半个脑袋,波斯猫一般的贝克斯此时真的像只馋嘴的小猫,撒着娇,眼神中带着三份淫荡,七分诡异的扭过头,把布莱德粗大的阳具吞下去,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呵呵笑声,仿佛有一团粘稠的精液在喉咙里打滚。
两个人都是对性充满百倍欲望的人,早把美龄忘在一边。布莱德经常在服用一种药物,美龄服用的“秋实”产生的药性,和他性交过后,都能很好的中和掉。
从床上爬起来的美龄,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双腿的肌肉一直在打颤,小腹里也在轻微的抽搐。布莱德的精液很多,站起来的时候,就有一股已经稀释了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这是自己的卧房,美龄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抽了几张纸巾,叠在一起捂在下体上。等走到卫生间的时候,纸巾已经湿透了,大腿上的精液已经被吹干,皮肤上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淋浴头里的热水打着哗哗声打在皮肤上的时候,舒畅感从头传到脚底,打了一遍浴液被冲掉了,美龄还不想出去,任由热水冲击着皮肤,把黏黏的感觉冲掉。
药性渐渐过去,美龄仿佛重新回到了现实,每次服下“秋实”,那股巨大的填充了整个世界的快感,像是从灵魂的最深处爆发开来,把整个人格,自尊,和理智都抹的干干净净,如果不在欲望的火焰里烧灼,就会失去一切似的。每次回想起来,美龄都觉得可怕,对她来讲,那种欲望的世界是黑暗的,坠落到深处的结果就是,再也无法恢复理智,成为纯粹用来泄欲的一团白色肉体而已,那时候,就没有被称作“人”的资格了。
坐在台灯前的美龄,打开日记本,开始写一天的回忆。
“澳洲是一个罪恶的国家,这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罪恶,人们都是邪恶的。”
美龄这样写下了今天日记的第一句,停下笔,想了想,心里觉得,有些过于推卸责任给社会,于是用涂改液抹掉,重新开始写。
“今天我认识了杜比,一个富家子弟。不能算是正常的认识,因为我们没有经历那种从陌生到相识,再到熟悉的过程。我不了解他的普通背景,这是不正常的。”写到这里,美龄的眼泪下来了,但她继续写,在被泪水打湿了的位置另起了一行。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另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性别。因为他,和他的朋友,把他们的生殖器插进了我的身体。可是我不能抵抗,不仅仅因为他们人多,也不仅仅因为他们给我下了春药。我觉得,是因为我的懦弱,我不敢反抗。即使面对单独的杜比一个人,懦弱的我也没有反抗的勇气。我鄙视自己,我甚至被他们强迫含着沾着我自己粪便和别人精液的生殖器,我觉得我辜负了父母,我对不起他们。”写到这,美龄开始大哭,她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布莱德和贝克斯肯定都能听得到,但是没人过来敲门。
哭了一会,美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美龄醒了,因为她觉得有人在抱她。不知道布莱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把她抱在怀里,可能是睡着的时候就被布莱德抱着到了床上,身材像个狗熊一样的布莱德抱着布娃娃比例的美龄。
“你醒了。”布莱德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轻轻的询问,可是美龄知道那不是,因为那根她很熟悉的巨大阳具,正顶开柔软的阴唇,一头扎了进来。
“唔——”美龄皱着眉,体内有点干,没有药物的帮助,想要一下子放这么大的东西进来,感觉并不太好。
“把这个吃了吧。”布莱德拿了一颗“秋实”给美龄。胶囊在嘴里就能化开,里面的液体药水一进入胃里,美龄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似乎都在往外挤出水分,本来拥挤干燥的空间一下子润滑起来,布莱德的阴茎再次顺利的顶进了子宫。
就这么抱着美龄,布莱德臀部耸动着,像是正在发情的狗熊,肥大的睾丸啪啪的撞击着女孩光滑的下体。
“你在写什么?”布莱德问,不过他也没想得到答案,他抱着美龄来到桌子前,把两个人结合的不为对着日记本,一阵疯狂的抽送,溅飞的液体滴在本子上,覆盖在泪痕上,干涸之后,是一圈圈黄色的痕迹。
美龄没有回答,她闭着眼睛,整个身心都在全力体会下腹里面传来的快感,子宫口被涨的很大,却一点液体都漏不出来,韧性十足的子宫口把阴茎死死的套住,子宫内充满真空一样的吸力。布莱德很节省的没有在她子宫内射精,龟头离开子宫口的时候,房间里能听到美龄肚子里传来把瓶塞般响亮的脆声。布莱德双手拇指压在美龄屁股上用力,肛门向左右两边张开,露出一个小洞口,“我喜欢你身上的每一个洞,小贱人。”布莱德嘿嘿笑着,把阳具从阴道抽出,再顺利的塞进肛门里。
第七集 Doctor Rogue
美龄今天收到一封安顿的邮件,因为某些原因,安顿不能及时回到澳洲,这次圣诞节只能她自己过了。对于这个消息,魅力个有点小不满意,不过她的性子软,马上就为自己找到借口,来抚平心中荡起的一点点波澜。
游泳课的时候,几个班级一起上。杜比在水下摸了美龄下体好几次,几个男生也对着她调笑。美龄不喜欢杜比,说的深一点就是不喜欢杜比这类年轻人。她喜欢有上进心和活力的男生,这样的男生最好有个好的身材和一根长长的阳具。
杜比那些男生,个子高矮不一,有胖有瘦,身上看不到肌肉,特别是作为一个男性最重要的生殖器,短小的让美龄无法接受。
贝克斯下午来学校为美龄请假,按说是请不到的,可是美龄过来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贝克斯从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出来,上衣还没有扣好,两点鼓胀的乳头把衬衣顶起了两个凸点。
“你和我的教导主任做爱?”
“他的东西还不错,我这也是为你牺牲色相。”贝克斯有点回味的道。
美龄才不会相信这种说法,教导主任的阳具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以贝克斯的性格,是不肯吃亏的。不过美龄不是喜欢八卦的人,见贝克斯没有说的意思,她也不想去问。
布莱德等在家里,田心还没有放学。
“我亲爱的美龄,过来认识一下,”不来得为同样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人介绍,“这是我的老朋友,罗格医生。”布莱德看起来有点热情,除了在床上,平常很难看到他这个表情。
美龄坐在沙发上,贝克斯在她身边,掏出黑色的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两颗橙色胶囊,一颗递给美龄,一颗自己吞了下去。美龄看到胶囊,立刻明白布莱德是想和她做爱,可是有外人在场,美龄就显得放不开。不过在布莱德不出所料的目光下,美龄还是把胶囊吞了下去。“我们开始吧。”布莱德高兴的拍了拍巴掌,把正在脱衣服的美龄拽了过来,相比起布莱德高大的身材,罗格医生身高普通,阳具也不是很大。他有点谦虚的道:“布莱德,不要着急,你也知道我不能太过纵欲。”
美龄把罗格医生的阳具叼在嘴里,上下双唇用力夹挤龟头,舌尖从马眼上频频撩过,品味着上面淡淡的尿味。
“好吧,美龄,慢一点,不要让罗格医生太累了,我们等下还有事要谈呢。”
美龄听话的放慢了速度,她也很乐意这样,罗格医生的阳具长度,不能插到她的子宫里。
不需要任何润滑,服用了“秋实”的美龄,阴道如同出汗一般不停的分泌着液体,布莱德的阳具每塞进去一截,都会有一股液体被挤出来,溅到布莱德小腹上。
“你最好反过来,”罗格医生有点来了兴致,美龄翻了个身,面朝上的躺在沙发上,罗格医生一边享受着美龄细腻舌苔摩擦龟头的酸麻,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个中国女孩的小腹,每次因为布莱德插入,产生的隆起,拢起来的部分明显是一个长条形状,肚脐里的肉臼被鼓胀的子宫顶了出来,圆圆的看着很可爱。
“不错。”看了一会的罗格医生道,“布莱德,你运气很好,找到资质这么好的女孩,我不介意多用一些材料来提高她的魅力。”
布莱德很高兴的笑着,然后把阳具整根抽出阴道外几厘米,再狠狠的掼进去,粗大的龟头顶着窄小的子宫口,把子宫压成扁扁的形状,子宫口这时在在压力下被迫张开,把圆滚滚的龟头吞进去,子宫也裹着阳具开始慢慢的恢复原状。布莱德狠狠的插了十几下,便有些受不住美龄体内的吸力,便把阳具插到最里面,龟头紧紧顶着子宫内壁,开始发射。布莱德每次都能射出很多,白色的精液装满了子宫。
“嗷——”罗格医生大吼医生,把精液射到美龄眼睛里,一双秀气的黑色眼珠在白色的精液中转动。美龄眨了下眼睛,有点稀释的白色精液从眼眶侧面溢出,滴在地毯上。
“怎么样,老朋友,还满意吗?”贝克斯把精汁滴在布莱德整个阳具上,然后慢慢舔舐着清理。布莱德则斜靠在沙发上,舒服的享受着贝克斯的服务,同时问着罗格医生。
“很满意,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没有调教过她。”罗格医生交给美龄一瓶药膏,专门治疗因为过度紧张造成的肌肉纤维损伤,美龄接过来把药膏挤在舌头上,然后顺着龟头到底,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阴茎上,通过舌头的震动和摩擦,为罗格医生的阳具按摩。
“在这里住几天吧,我的事情不着急。”布莱德热情的邀请罗格医生留下。
“我会的,这次在墨尔本还有一个交流会,只要下个月之前赶到就行。”罗格把手搭在服侍在一旁的贝克斯胸脯上,把玩着柔嫩的乳房,或者从乳头上挤出一点点精汁,品味着粘液在指尖和乳尖指尖摩挲的异样感觉。
罗格医生身体不是很好,在这里住了三天,只有一次进入了美龄的身体,而且没有在里面射精。中间的大部分时间,罗格医生倒很负责的帮美龄讲解计划。
贝克斯的乳房手术就是罗格医生执行的,美龄对此很惊讶,不过罗格医生告诉她,这次要为贝克斯做一些小调整,剩下的计划都是她的。
有罗格医生帮忙,布莱德成功的为美龄请了两个星期的假,这段时间内,美龄都要住在罗格医生在墨尔本租下来的一个小诊所里。助手是新请的,一个兼职护士,曾经在公立医院做过护士,后来因为生产,歇了一段时间,身体恢复后,就来这个小诊所兼职一段时间,工作量很小,可以作为以后回到医院工作的一个缓冲。
新来的护士叫凯琳,人很细心,大概是大部分护士的职业习惯。美龄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息,以便于快速恢复,因为行动不便,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凯琳负责帮助美龄进行必须的排泄,早中晚要帮助美龄进餐,其余的时间,除了偶尔打扫一下诊所的卫生,便没什么事情了。
美龄喜欢安静,更多时候,她要求凯琳把床的上半部升起,就那么靠在床上,捧着一本罗格医生找来的书,随意的看着。午后的阳光仍旧刺眼,凯琳会把窗帘放下,经过了过滤的柔和温暖的光线,懒洋洋的洒在美龄清秀的脸蛋上,稚嫩的皮肤反射着麦芽色的光芒,房间里安静的很,除了书页反动的声音,凯琳还能清楚的听到美龄的呼吸声。
每天下午最悠闲的时候,就是坐在走廊另一边的靠椅上,看着这个柔弱的中国女孩读书。在那充满了生命光华的光线里,凯琳仿佛看到一支淡淡绽开花瓣的小野菊。
期间布莱德来过一次,贝克斯没有来。布莱德来的那天,趁着爱丽丝午休的空当,他让美龄做了一次口交,然后把精液射到女孩的脸上。凯琳下午回来,闻到房间中的味道怪怪的,很像男性的精液,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但是仍然无法想象,美龄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和布莱德那种身材高大,岁数可以做她爷爷的老男人发生关系。
两个星期后,罗格医生告诉美龄,可以出院了。回到悉尼后,虽然可以自由行动了,但是最好不要进行剧烈的运动。布莱德也被罗格医生嘱咐了一番,对于这点,布莱德很理解,所以直到安顿回来,布莱德都是和贝克斯做爱,美龄偶尔参与的时候,都是口交。
第八集 Worm hole
安顿回来了,带着一脸的疲惫。
“我回来了,”安顿笑着对在机场等候的美龄说,“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美龄抱着安顿的胳膊,轻轻的道。
再次见到安顿的美龄有点小兴奋,在cab 上就想听听安顿在伦敦的见闻。不过安顿一上车就睡着了,美龄也不忍心打扰她。到了安顿的租屋,美龄打电话叫了唐人街的外卖。还有一个小时,午餐才能送来,美龄就待在客厅帮安顿打开行李。安顿这次回澳洲带的东西很少,除了个人的必须皮外,还有给美龄买的小礼物。
安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下楼来正看到美龄一个人在斜靠在沙发上,安静的把玩着手里的银色十字架。
“喜欢么?”安顿理着压乱的头发,“这是我向一位朋友买来的。”事实上,这是一位猎人制作的十字架,在伦敦的狩猎圈子里很有名气,不但做工极为精致,在阳光下还能吸收阳光的能量储存起来,遇到邪恶的生物时,可以起到一定的干扰作用,以给佩戴者反应的时间。
“喜欢。”美龄不信教,仅仅是喜欢这件东西的外表。她突然反应过来,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哎呀,你起来了。我去把饭热一下,肯定都已经凉了。”
安顿笑着看美龄忙活,来到她身后。美龄刚把饭盒放进微波炉,就感觉到屁股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上来。她脸上带着羞涩,伸手摸着安顿胯间的东西,用细腻的手指皮肤,来体会长长阴茎的外形,指尖在隆起的血管上轻点着。安顿把美龄拥在怀里,双手自然的从T 恤下伸进去,推开内衣,把美龄娇小的乳房捏在掌心。没有硕大乳房的那种柔软,手指顶端传来惊人的弹性。隔着衣服的安顿,看不到细小乳头的中心,针眼般大小的孔隙在指尖的挤压下,缓缓渗出意思透明的粘液。美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仰着头靠向安顿,右手在自己湿滑的穴口上摸了一把,再把湿淋淋的液体涂抹在安顿的阳具上,快速的撸动着,龟头在包皮里飞快的进出,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
安顿闭上眼睛,享受着美龄的手交,美龄偶尔要把在空气中变得有点干燥的龟头拉到穴口,蘸一些流出来的液体,哧啦哧啦的声音又会在客厅里响起。
“你……插到我……屁屁里,好不好?”美龄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开口,肛交这个词她羞于启齿,只好换一种可爱的说法。安顿有些惊讶于这个看起来相当传统的中国女孩,居然还有如此放开的一面,他自然乐的同意。
罗格医生为美龄做的其中一项改变,就是为肛门向内的整根直肠,移植了上百条类似括约肌的人造肌肉,把整根直肠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安顿的龟头在美龄液体的润滑下,艰难的挤进去后,在发现,阴茎似乎被上百个肛门紧紧的裹住,不留一丝缝隙。润滑柔软的肠壁与柔韧紧凑具有强大蠕动能力的括约肌的结合,带给安顿的是既无法想象,也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龟头穿过肛门后接触到温润肠壁的那种融合感,被瞬间放大了百倍,更条阴茎都被这种感觉侵蚀着,美龄也体味着剧烈的快感,肠道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安顿一下子便射了出来。在他无法用视觉查看的肠道内,惊人的变化正在产生着。无数密密麻麻直径不到5 微米,长度也没超过1 毫米的细小触手从肠壁上探出,把肠道变得像个茸毛组成的世界。这些半透明肉质的触手,高速的吸收了安顿的精液,然后又缩回肠壁,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只留下无数直径不到5 微米的小孔。过了一会,小孔里重新分泌出有淡淡甜味的粉红色半透明粘液。这些甜甜的粘液,顺着肠壁,滑到安顿疲软下来,还没有抽出去的阴茎上。
安顿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射精,实力接近骑士的他,体力和耐力远超一般猎人的水准,没想到在败在了美龄经过改造的肠道内,他抱着喘息个不停的美龄休息着,美龄似乎还处在高潮状态,不停的喘息着。安顿忽然觉得下体沾上了什么潮湿温热的东西,他开始以为是美龄的尿液,但马上反应过来,他的阳具插的是肠道,不是阴道,可是又不像粪便。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阳具拔出来的时候,那条半软的阴茎突然膨胀起来,转眼又生龙活虎的在美龄的肠道内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状态。
恢复过来的安顿也没有多想其中的原因,把美龄放到沙发上,阴茎开始在女孩的肠道里抽送。这种快感美龄是手术后第一次感受到,她一直出于高潮的过程中。安顿的抽插,明显加强了高潮的程度,美龄的嗓子里开始断断续续出现低声的呻吟,不同于贝克斯高昂的发泄,美龄的声音像是在低声抽泣,搭配她挤成一团的细长眉毛,看起来特别招人心疼。安顿无法抵抗,美龄被改造肠道的超级蠕动和摩擦力,更加不知道那经过美龄移植于虫类腺体的改造能力,改造过的精液,所具有的强力催情效果所带来的恐怖提升。安顿看着白皙的阴茎从美龄的肛门抽出,带出一截内部的软肉,再插进去,陷出的一块圆圆的窝窝,整根阳具湿漉漉的,酸麻感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海绵体。
两个人在高潮里持续做爱了一个钟头,最后以安顿再也无法射精败下阵来而告终。客厅的沙发上一片狼藉,一个有着英伦血统的白人男孩子躺在沙发一头,赤裸的身体上隐隐泛着红色,淌满汗水。沙发另一头,是个皮肤同样白皙的中国女孩,赤裸的身体,正不停的抽搐,肛门和下体渗出大量的液体,把沙发打湿了一片。
这时,还在家里的布莱德,收到已经回到美国的罗格医生,发来的传真,上面详细的列出了美龄的手术内容,和进行的一系列移植,以及修改。布莱德翻了几页,嘴角上翘,似乎对罗格医生这个好友,相当的满意。
到了晚餐的时候,安顿才说出自己周一便要赶回伦敦的事情。美龄虽然很失望,但对这个心爱的男人,她赋予了最大的耐心。美龄做了几个刚刚学会的中国菜,味道其实一般,但是安顿还是吃的很开心,他很喜欢这种两个人坐在一起温馨的感觉,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到伦敦,面对那些恶心的红眼者时,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对于美龄的肠道,安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既然美龄也能从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安顿放下心来,周末的两天,两个人除了吃饭,机会没有下过床。就连美龄解大手的时候,安顿也陪着她一起去。就是在美龄上厕所的时间里,这个雏菊般的中国女孩,学会了深喉。安顿的阴茎细长也是其中一个原因,龟头顶到喉咙的时候,美龄的身体本能的抵触了一下,安顿也帮忙调整姿势,最终还是顺利的把龟头塞进了美龄的喉咙内。每次把阳具从美龄嘴唇里拖出来的时候,都带着长长的一股唾液,粘连在一起。
似乎是爱极了美龄,安顿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足足待了整两天,平时都在肛门里,美龄上厕所的时候,便为安顿深喉,听着美龄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音的同时,安顿能看到淡黄色的粪便从美龄肛门里挤出来。因为肠道手术的关系,上百个括约肌在直肠内同时发力,粪便被搅碎的极其细腻均匀,外表看上去光滑无比。
安顿最后一天基本没怎么射精,不是没有高潮,而是身体来不及补充精液。
美龄的肠道像是有魔力一般,能快速的让安顿勃起,压榨里又强的惊人。
“我有空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安顿在美龄的注视中穿过了安检。
第九集 Revenge
美龄是想报复杜比,可是缺乏生活经历的女孩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或者可以说连个计划都没有,她所能想到的,就是先接近杜比。接近杜比很容易,那是对其他人来说,可是对美龄,这个杜比一伙人只对她有欲望的女孩,就不容易,因为那意味着,要失去。想了几个晚上,她还是给杜比打了电话。
杜比不但叫了那天轮奸美龄的几人,还给他的一个表哥打了电话。因为晚上做这种事情的话,周末还行,可是平日里杜比父母在家,需要在外面找个合适的地方。
美龄来到这间pub 的时候,这里刚刚开门,里面没有几个客人。杜比早就等在了门口。
“我叫肯。”杜比的表哥先上前打了个招呼,他看着美龄的眼神,充满了怪异,大概想不到杜比这群人要轮暴的是个如此秀气的中国小姑娘。
pub 的后面有间休息室,杜比叫来了8 个朋友围着一个小茶几,正在喝啤酒聊天。里面还有几个看上去岁数在二十几岁的女孩,正在换pub 的制服。杜比给这些人介绍了美龄,他们给她让了个位子,当时就有人忍不住在美龄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几个人哈哈大笑着,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小鸡”、“贱货”之类的词语。美龄坐下来,安静的不说话。
pub 到了七八点的时候才开始慢慢上客。pub 的前面一开始忙起来,不过午夜是没可能歇下来的,一伙半大小子迫不及待的把美龄推到给服务生准备的长凳上,这里正好在墙边,墙上的小窗子外,橙黄色的路灯把软绵绵的灯光打在美龄脸上,秀气充满稚嫩的娇柔的脸蛋上,挂着一行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泪痕。
杜比这些人,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习惯,脱光的美龄,在这些被欲火烧坏了了脑子的男孩面前,就像一只诱人的小绵羊,只能任人予取予夺。
聚会是杜比召集的,这些人很地道的把头汤让给杜比。看着这么惹人怜爱的中国小姑娘在杜比短促的阳具撞击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男孩们的热情一下子爆发出来。美龄的肛门和阴道里各有一个阴茎,三个男生把她围住,美龄得轮换着为他们口交。和安顿不一样,这些人的精液特别的腥臭,却还得在他们的逼迫下,不停的吞咽下去。
“妈的,你们在搞什么!”肯不是服务生,他负责pub 的维护,有活都是在歇业之后的事了。看到9 个男生如此蹂躏一个女孩,他倒没有心疼,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再干,这女孩身上肯定一定干净的地方也没有了。
“等会洗洗就好了。”杜比笑嘻嘻的走过来,给肯递了根烟。
肯有点不屑的瞥了一眼表弟那短粗的阳具,在茶几上坐下了,“算了,你们先玩吧,等你们走了,把她留在这。”肯夹着烟的两个手指指了指满脸精液的女孩。
第二天,杜比在学校里和几个同学聊着美龄,不住的描述着每一个淫乱的细节。着几个同学都没有去,被杜比一说,确实有些心动,不过杜比说了,美龄从现在开始,只和他一个人干,把别人羡慕的够呛。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美龄除了安安静静的来上学,晚上的时候都和杜比泡在一起。这个长的怪瓜裂枣的男生,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精液射在美龄嘴里,然后看着她吞下去。一周的时间说长也就7 天,杜比的人却整个瘦下去一圈,他自己还没有察觉,周日的时候,父母去了一家市中心的俱乐部,他便放心大胆的把美龄带回家淫乱。
今天的美龄好像特别有兴致,帮助杜比口交之后,她把杜比的催情药翻了出来,和杜比一人十几颗,和着口水吞下去。摸着杜比那根好像有点变长的阳具,美龄把龟头慢慢对准了自己的肛门。手术后经过这么多次性交,美龄已经摸清了自己肝门和肠道的一些特点。只要她想,肛门肠道里就会开始分泌能够提供润滑作用的液体,这些液体从肝门处挤出来,杜比的龟头没费力气便塞了进去。安顿细长的阴茎在美龄的肠道里都已经受不了刺激,何况杜比短粗的阴茎,一进去后,就被死死的裹住,在杜比的感受里,仿佛是被几十只小嘴狠狠的裹住吸吮。他趴在美龄背上,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高速的抖动着,肛门不停的收缩,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进美龄的肠道。美龄弓着身子趴在床上,小腹也在微微抽搐着,一是精液浇灌的快感让她也达到了高潮,正在抽搐的小腹肌肉,标明肠壁上的触酶正在充分的蠕动来分解和吸收这些精液。
杜比射了一注,海绵体内的血液还没来得及倒灌,在催情药和美龄肠道内触酶的双重刺激下,杜比第一次享受到一秒内勃起到120%状态的自豪感。接下来的20分钟里,杜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保持着同样姿势,臀部飞快的耸动着。美龄的肠道可以自行蠕动,频率也快的惊人,杜比每次勃起不到5 秒,必然有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出,然后软化,再立刻勃起,耸动几下再射精。20分钟里,已经不知道勃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精液了。几亿的小触手,把杜比射出来的这些吸收,分解了里面的营养,输送向美龄的乳房。一个星期疯狂的性交,直接的结果有两个,美龄的乳房尺寸有小小的增长,杜比面黄肌瘦,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啊——!”杜比大吼着,又射了一注在美龄肠道内,“太爽了!你个小贱人!你们中国女人都是这么爽吗!”杜比又开始抽送,美龄的肠道太紧,他的动作快不起来,老牛犁地般慢吞吞的拔出,再插入,“我给我表哥打电话了,今晚我们还去他的pub ,到时候……会有几十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等着干你,小贱人,心里很爽吧。”
“我不要去!”美龄跪着的身子往前一扑,啵的一声,杜比的阳具从美龄的肛门里脱出来。美龄的心里有着无比的后悔和惊恐,杜比的话霹雳般打在她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也无法想象被几十个人轮奸的可怕场面。
“操!下贱的中国鸡!给我滚过来!”享受了一个星期的淫乱生活,杜比的心理膨胀的厉害,见到美龄默不吭声的靠在墙角,顿时觉得威信受到挑战,突然大吼一声,冲上去劈头盖脸的扇了美龄几个耳光。美龄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在响,红肿的脸颊木木的失去了感觉。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这几句中文杜比听不懂,心里更怒,春药的药效还没过去,欲望又得不到发泄,杜比的怒火被无形放大了几倍,面孔开始扭曲着,扑到美龄身上,掐着美龄的脖子大叫:“我掐死你个小贱人!我掐死你个小贱人!”
美龄被掐的一阵气闷,脚下使劲乱蹬,一下踢中了杜比的生殖器。杜比嗷的一声,兔子一般的跳开,美龄顾不得浑身赤裸,朝门口跑去。杜比挨的不重,但是心里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动作更加疯狂,又朝美龄扑去,却被美龄打开的房门撞到鼻子,眼泪鼻涕顿时流出来,酸疼的厉害。
美龄打开门,门外一个人影蹲在那里,把她吓了一跳,脚下发软便跌倒在地上。杜比这时从身后扑过来,他闭着眼睛,被美龄的身子绊倒,刚好摔到门外那人身上,杜比早没了理智,哇哇叫着死死掐住那人脖子,大叫着:“掐死你个贱人!我掐死你!”
美龄目瞪口呆的看着杜比把保姆掐在地上,保姆穿着短裙,此时也搓到了腰上,黑色的内裤是褪到脚踝处的,美龄事后回想起来,想到那大概是那保姆自己褪下去,在门外自慰。随着杜比的双手越掐越紧,那保姆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美龄看到保姆的两腿间喷出一股黄色液体,保姆的双腿一下子松弛下来,只有大腿根部还微微抽搐几下。
失去理智的杜比仍不放手,掐着边叫边嚎。美龄趴到他身后,猛的一推,杜比脖子一仰,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那保姆此时已经没了任何动静,美龄心里怕的要命,不敢上前插卡,匆匆穿了衣服,跑出杜比的房子。
第十集 New tenant
直到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美龄的脸色仍然是惨白的,嘴唇一阵阵的哆嗦。后怕如涨起来的海潮般把女孩整个淹没了,美龄的脑海里不断的翻卷着各种各样的可怕结局。然后是一阵庆幸,不过美龄直到事情没有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美龄如往常一样的上学,却更沉默了。学校里有好几种关于杜比的留言在传,最广为接受的一种说杜比和家中的保姆做爱,最后马上风而死。事情沸沸扬扬很是闹了一阵子,杜比的事情被当做典型,报告递到了市长的桌子上,之后的几个月,整个新南威尔士都在整顿校园规则和学生课后表现。
美龄曾经认为自己就是最安静的那类女生,可是见到舒晓语几天后,才发现这是个比她还要内向几倍的女孩子。
新来的舒晓语比美龄大4 岁,在悉尼大学念了两年的电子商务,今年又报了国际关系的硕士。舒晓语住homestay的理由很简单——省心。
美龄对这个只爱学习的姐姐很有好感,有问题的时候,都会找舒晓语请教。
有一天舒晓语帮美龄讲过了习题,忽然问她:“你是不是和布莱德上床了?”
这个问题有些直指本心,美龄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布莱德做爱一开始是受到了贝克斯的设计,可是她却从没想过搬出去,或者拒绝。一直到昨天,美龄还在床上和布莱德已经贝克斯乱交,她不会贝克斯那种歇斯底里一般的浪叫,更多的时候只有低沉的呻吟,很压抑的声音却表达着她对这种放肆的交合的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向往。
贝克斯仍然在为美龄提供“秋实”,美龄没有跟舒晓语说过橙色胶囊的事情。
她知道这个事情不能说,说了,很可能这辈子就再也得不到这种让她无法忘记的胶囊了。不过舒晓语问了那个问题之后,过了几天又问了一些美龄和布莱德之间的事情。比如“布莱德到底多少岁了”,“贝克斯和他是什么关系”,“贝克斯的胸部怎么会那么大”之类的问题。
美龄一开始还会对这些问题有点小吃惊,时间长了,就对这些东西变得无所谓起来,有时候还会跑到舒晓语的卧房来,和她讲之前的做爱经过。
回忆做爱的经过,对美龄来说,就是在心里对那些淫荡的事情的一种重临。
美龄最喜欢说的,还是和安顿在一起。布莱德和贝克斯这两个人,除了纵欲便是发泄,和这两个人相处,脑子里便充满了各种淫荡的期待。
舒晓语听说安顿是个英国男孩子,有点意外,没想到美龄这样看起来很传统的小女孩,居然会找一个欧洲男朋友。不然转念一想,又释然了。美龄才18岁,对纯洁爱情的渴望,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都和22岁的她有点区别。这样一来,美龄又不算是多传统的女孩了,特别是,她和布莱德于贝克斯的乱交史在告诉自己,仿佛这个秀气的好似洋娃娃般惹人怜爱的女孩子外表下,包裹了一个多么淫荡和下贱的灵魂。
“你喜欢他什么?”舒晓语把书本合上,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端着自己橙色的陶瓷杯子,里面是刚泡的茉莉花茶,白色的热气,袅袅从杯面上蒸起,绕过舒晓语额前的刘海,消逝在空气中不见。
“他很帅。”美龄说着咯咯咯的笑起来,仿佛自己也觉得肤浅,不过笑声中透着些许的甜蜜。“嗯……很疼我,又很细心的一个男生吧。我喜欢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样子很斯文,又总能为我考虑到每一个细节,可能因为他家里是贵族的原因吧,学过礼仪的。”
“他家里是贵族吗?”舒晓语有点惊讶,“感觉离我们好远的一个词。”
“嗯,他这么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说的有点复杂,好像有个祖父是伯爵什么的,也不在伦敦。”
“那他自己在伦敦干嘛?”
“有个哥哥。”美龄脱了袜子,爬到床上来。舒晓语有很多抱枕,大大的软软的那种。美龄就抓起一个抱在怀里,趴在舒晓语身边继续说。“在伦敦有产业,他哥哥说忙不过来了。好想他哦。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我?”舒晓语笑了笑,语气很诧异,“怎么会扯到我身上。”
“你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你男朋友呢,在悉尼吗?”美龄用撒娇的语气说,她的声音甜甜的却不腻人,清越婉转。
舒晓语架不住美龄的哀求,只好说:“原来有过一个,不过我出国后就分手了。”
“为什么会分手呢,我听人家说,好多男女朋友来到国外以后都分手了,你们也是这样吗?”
“可能是没有缘分吧。”舒晓语叹了口气,“两个人分开了,约束力就小了,他找了个小他3 岁的女孩子。”
“那你们有没有做过?”
“你问这个干吗?”
“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我也想听姐姐你的嘛,我给你咪咪摸哦。”美龄一副你可占了便宜的神情。
“好吧,好吧。”舒晓语败下阵来,她确实喜欢美龄的乳房,那对娇小的白玉肉团,对她有着恁大的吸引力,她最喜欢那上面的气味。
“我们在国内的时候做过,当然了,这是废话。”舒晓语看到美龄一脸要发怒的样子,连忙改口,“其实做的也不是很多啦,每天一两次的样子。”
“那也好多了哦!”美龄一脸惊讶的感叹。
“那也没有你多,不许打岔。”
“好吧——”美龄只好乖乖闭上嘴巴,眼睛里透着猫儿一般的好奇。
“他的……那个不是很长。”
“说清楚嘛姐姐,是阳具啦,不许避重就轻哦。”
“就你知道,你这个死孩子,再打岔我就不讲了!”舒晓语瞪了美龄一眼,“乖乖的过来,让我摸下咪咪才讲。”
“姐姐耍赖。”美龄嘟哝着,还是很乖巧的翻个身,贴在舒晓语身边,把衣扣揭开,里面没穿内衣,娇嫩的小乳房上纤毫毕现,粉嫩的小乳头在空气中微微勃起。舒晓语把手放在美龄的乳房上,慢慢摩挲着感受,美龄皮肤上不同一般的细腻。
“那时候我正好高中毕业,家里正在给我办出国手续,我是在语言班认识的他,不过他后来没有出国,也不知道为什么。”舒晓语轻轻捏着美龄的乳头,那里正有浅浅的粘液渗出,舒晓语低头在上面舔了下,“你怎么这么香啊。”舒晓语使劲的闻着,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认识了不到3 天,我们就上床了。那是我第一次,可他居然叫我给他……舔……那个。”
“姐姐——”美龄不满的声音传来。
“好吧,好吧。他让我给他舔……阴茎。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看网上说,那个舔鸡巴,你说鸡巴就好了嘛。”
“怎么那么粗俗,好吧,我开始不愿意,他就威胁不跟我好。现在想想,他可能就是想跟我上床,哪有和我一直好的意思。”
“那姐姐你后来帮他舔鸡巴了吗,他的鸡巴有味道吗?”
“后来他带我看那些日本人的黄色电影,说舔……鸡巴会很舒服。可是我舔了才知道,只有他自己舒服,他……鸡巴味道好大,我就让他洗。我不喜欢舔……鸡巴,所以每次就帮他弄几下就完了。第一次的时候我下面好疼,可他骗我说一会就好了,还不停的弄,还得我第二天走路还难受。这个人好像对做爱特别来精神,每次见我都是上床,我们那时候不能在家里做,就跑到火车站的小旅馆,开两个小时的房,在里面做。”
“那姐姐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以为谁都像你,”舒晓语白了她一眼,“他让我吃来着,可是他的……精液好臭,我不吃,还吵了一架。”
“我觉得还好吧,有点腥腥的,可能你男朋友的是臭的吧。”
“布莱德呢,他的精液不臭吗?”
“不啊,不过他不太经常让我吃他的精液,他喜欢把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
“那你就不怕怀孕。”
“一开始挺害怕的,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我的月经一直很正常。”美龄被舒晓语摸的有感觉了,她便起来,“姐姐,你等我一下。”
第十一集 Girls action
美龄拿了一根毛线的小包过来。
“这是什么?”
“我的玩具。”毛线袋子打开,里面有一根一尺长的假阳具。
“哇!”舒晓语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假阳具,二十这根做的太逼真了。
“这是罗格医生帮我弄到的,外面买不到的。”美龄把阳具递给舒晓语,舒晓语扭捏了一下才接过来,脸色红红的仔细研究。他只和以前的男朋友有过性经验,算是见过真的阳具。这根假的如果不是只有一截的话,粘在身上完全分不出真假来。舒晓语抓着阳具,感觉到有点太长,比前男友的要硬一些,“怎么会这么硬的?”
“这是按照男人能达到的最硬的程度来设计的。”
“男人可以有这么硬?”舒晓语有点不信,不过想想自己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实在是不具备什么发言权,只好接受了美龄的说法。
美龄脱了衣服上床,贴在舒晓语身边,上半身弯向上方,膝盖贴到耳边,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看过日本人的片子,而是美龄这样一个看上去还不到15的稚嫩小女孩把无毛的下体举到上面的样子,看上去太淫荡。特别是那紧紧闭合的肉唇,正有透明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
舒晓语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只觉得那液体的气味太好闻,她凑上去嗅,很香,很像处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实际上美龄浑身上下都是这种味道,所以舒晓语很喜欢跟美龄在一起。
“姐姐你帮我舔吗,我的可不臭哦——”美龄像个孩子一样娇娇的嗲着声音。
舒晓语在美龄白嫩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但是当她好奇的用舌尖在那透明液体上舔了一下之后,就再也不想抬起头来了。不是香水或者饭菜的香气,就是很自然的,最清新的处子身上,天生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伸出来的那点液体一下子就舔没了,舒晓语不由自主的就用舌头顶开了闭合的缝隙,马上就感受到美龄阴唇上的柔软的稚嫩。如果不是看了她的护照,就冲这柔嫩的程度,怕是真会以为她才十四五岁吧。
舒晓语给以前男朋友口交的经历,让她不会排斥为一个女孩口交。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女孩子的下体可以这么有趣。你可以用舌尖在那个凸出来,叫做阴蒂的小肉丁上不停扫动,每一次舌尖刮过的时候,美龄都会从嗓子里挤出一声轻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这种呻吟,勾动的是舒晓语心里深处那根连接着最本能欲望的弦。
看着美龄修长的小手指在小巧的乳房上摩挲,舒晓语就忍不住想要刺激她更多一些。
“姐姐,你把鸡巴放进来。”
舒晓语当然知道阳具是要插入女性下体的,只不过还从没在这样一个角度,近距离观察过。当龟头紧贴着美龄的阴唇时,舒晓语心里于是开始有点小激动。
因为那顶开了美龄两瓣阴唇的假龟头,同时也在她心里顶开了一扇曾经封闭的门。
门后面是什么舒晓语说不上来,但是看到被挤开的腔道和跟着阳具被拽出来又顶回去的嫩肉,舒晓语觉得,那门后的东西应该和这个差不多,是会让人想要的。
美龄的嗓子在轻轻发着微弱的颤音,这样的呻吟,对舒晓语的诱惑远超过AV录像中惊天动地的高喊,女人心底那片最隐秘的矜持,被这微弱的呻吟轻轻的揭开了一角,露出来的,是慢慢声张的嫩芽,迟早有一天会开成一片欲望的花圃。
舒晓语不会什么花样,她拿着阳具,对准美龄的阴道一阵乱撞,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在内裤上,感受到两瓣柔软被手指推开,湿滑的液体透过内裤的不了沾在指尖上,舒晓语觉得自己堕落了。
事实上,她还没有,自慰是正常的。事后美龄这样嘲笑她,怎么自慰一次也要有罪恶感呢。舒晓语被笑的不好意思,板着脸训斥了美龄一顿。女孩被训的有点不高兴,两天没有答理舒晓语。
第三天,安顿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美龄是在圣文森特私立医院见到安顿的,此时安顿已经恢复过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当这个其实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看到安顿胸前包裹的纱布时,还是有些受不了,在安顿身边哭了一整天。
安顿无奈的安慰了美龄一顿,让护士送来了晚餐。都是些比较清单的菜,安顿见到美龄心情不错,多喝了一碗玉米汤。美龄不得不让布莱德帮她请假,几乎全天陪在安顿身边。一个星期后,美龄帮着安顿把病房内的私人物品带回公寓。
下午两个人去了唐人街,安顿跟美龄讲,悉尼的唐人街比伦敦的的大。美龄对这些没什么概念,她的兴趣都在找一家口味合适的餐馆上。安顿的性格太随和,就由着美龄带路转来转去。
回去的时候安顿本来想去游泳,被美龄阻止了,理由是伤口刚刚好,不要沾水。被安排躺在沙发上的安顿一脸苦笑的看着美龄在客厅里忙来忙去。有日子没在公寓住,家具和地板上都落了一层灰。美龄把袖子卷起来,打了一桶水,在厨房里搜了一圈,找到一瓶很早以前买回来的清洁剂。
“这个东西不会是过期的吧?”美龄有些苦恼的问。
“应该不会,这些东西好像没有保质期的说法。”
美龄于是小小的欢呼一声,开始擦地,擦台子,擦一切她眼中能看到的东西。
和安顿分别的时间不长,美龄总觉得好像几年没见了,做的每件事都在像一个小妻子靠拢。假期还有三天结束,白天美龄不舍得让安顿陪着自己出去,独自去了Coles 买菜,还在Kmart 买了工具,晚上为安顿做了烤牛排,只不过糊了大半,看着满脸通红快要把自己藏到衣服里去的女孩,安顿鼓励了几句,牛排最后还是没吃,两人叫了外卖。美龄这时候就喜欢和安顿挤在沙发里,把头靠在安顿的肩膀上,看着电视屏幕,上面演的什么不重要,她最享受和爱人拥抱在一起的感觉,男人的体温是世界上热水袋都不能取代的。
美龄去陪安顿的这几天,舒晓语还在担心,听到布莱德说美龄去陪男朋友了,心里就奇怪。美龄这孩子有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和布莱德他们搅到一起去,难道说真的有天生就水性杨花的女生?
不过没了美龄,舒晓语反倒有些不习惯,每天晚上可以抚摸着小女孩光滑的身子聊天的感觉,突然失去,心理面空落落的。美龄对她倒是很好,请假之前把那根假阳具留下,此时正被舒晓语放在身边,一边看着书,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一本《前路》看了半个小时,舒晓语才恍然发觉,翻过去的十几页,一点内容都不记得了。假阳具的纹路上传来的粗糙感,像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一路传染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发芽,似乎要顶开那层厚厚的泥土。
哲学课是大课,舒晓语心不在焉的坐在后面,不说话,听着旁边几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讲到柏拉图的时候,旁边的女生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了饭岛爱。这个名字舒晓语还是知道的,前男友曾经给她看过这个女人的片子,长相一般,而且但凡从事这种行业的女性,舒晓语都是持鄙视态度的。
不过听到几个女生说到,饭岛爱前年死了,舒晓语还是有点吃惊。
“小雨,发什么呆呢?”其中一个戴绒线帽子的女生推了舒晓语一把。
“嗯?哦,没什么。你们聊什么呢?”舒晓语飘忽的思绪被拽回到课堂,讲师在台上举了个例子,逗的大家哄笑。舒晓语表情茫然,没在状态。
“瞎聊,着课忒没意思了。”绒线帽子女生撇了撇嘴,“要不是必修课,谁来上这个啊。”
“是啊,是啊。”一个头发两侧别了两只漂亮兰花发夹的女生连忙点头同意,“我的朋友还说他们在国内要修马列和邓选,可我们也不轻松啊,居然还要修哲学,我是学商务的,跟哲学有鬼的关系嘛。”
几个女生又开始就选课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绒线帽子女生偷偷拽了拽舒晓语,“小雨,等会她们要去Castlereagh Street,我就说我下午和你有事,你帮我圆一下哦。”
“你怎么不想去?”
“我想去啊,可是最近钱花的有点厉害,要学会控制啦。”绒线帽子女生一脸郁闷的承认,表情里还带着一点不甘,“我看好的CK包包,要等下个月了。”
“你不是在打工吗,怎么还挡不住开销?”
“哼,说到这个我就有点生气。”绒线帽子女生一脸的愤愤,“是君行啦,这个月她又输出去5000块,还跑来找我要生活费。”
舒晓语顿时无语,马君行比绒线帽子女生低一级,整天逃课出去玩,最麻烦的是喜欢去赌场。这样的事情舒晓语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跟着叹气,来表达自己的无奈。
“对了,不说马君行我还差点忘记了。”绒线帽子女生忽然又来了精神,仿佛想到了什么,“他有个朋友,就是上个星期的party 上那个穿蓝色格子T 恤的男生,高高的,有点瘦。”
舒晓语回忆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印象,摇了摇头。
绒线帽子女生马上露出被打败了的表情,“人家很帅耶,居然被你无视了。”
“他很帅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绒线帽子女生语气夸张,表情也很夸张的道,“人家很喜欢你耶好不好,马君行被他拜托来跟我讲,那个男生要和你约会。”
“啊?”舒晓语一惊,然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不要自作主张啊,再说我现在也没想交男朋友。”
“你不要激动嘛,没有帮你交男朋友,帅哥说只是出去走走,吃饭而已嘛。”
“那也不要。”舒晓语很不高兴,对于这种帮自己安排男朋友的事情非常反感,再没心情在课堂里待下去,又坐了几分钟便趁讲师没注意偷偷走了。
刚从教室出来,却碰到一个同是广州来的男生,个子不高,样子很老实,戴着一副无边眼睛,看到舒晓语连忙打招呼,“小雨,刚好碰到你了。”他从包里拿出两本书,厚厚的,爬上去嘭嘭的,“沉死我了,呵呵,上次你跟我要的,我昨天才找到。”
“哦,我又不想要了,你快去上课吧,拜拜。”刚经过被安排男朋友的事情,舒晓语看哪个男生都像对自己怀有特殊目的,连带着也没有好脸色给这个男生。
第十二集 I rather love dildo
晚上在房间里,听到布莱德和贝克斯那刺耳的叫床声,舒晓语仿佛能感觉到贝克斯那溅起的液体就在身边似的,心里不但没有丁点兴奋,反倒越来越觉得恶心。摸着自己苍白的指节,舒晓语有点怀念起美龄来,那个孩子一般的女孩竟然能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孤独的时候总想用来弥补干瘪的心房。
QQ上的图标闪动,有个要加为好友的请求,舒晓语看也没看就拒绝了。不一会那请求又发了过来,舒晓语关掉,再来,再关掉。来回几次心情都变得暴躁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暴走,舒晓语干脆点了允许,然后在对方发过来的“你好”下面,直接回复:“你烦不烦啊,怎么那么讨厌。”
对方似乎被这个回答雷到,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对白。过了一会,对方又发消息过来:
东东SUNNY(441229621)19:20:36
你心情不好吗?
雨念(946596536)19:20:59
如果是你不停被人骚扰
你的心情会好吗
东东SUNNY(441229621)19:21:06
如果是我造成你的心情不好,我向你道歉
雨念(946596536)19:22:01
你的道歉对我没有意义
只要你不来骚扰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20
或许是我的方法不对,那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雨念(946596536)19:22:45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58
因为我在争取啊
你不会连一个机会都吝啬给我吧
顺便说一句,我今天在学校还看到你了
雨念(946596536)19:23:17
看到我又怎么样
每天都有很多人看到我
难道我都要做他们的女朋友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33
[/大汗]那怎么可能
我的心会粉碎的
雨念(946596536)19:22:39
碎了最好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48
[/微笑]是不是心情好点了
东东SUNNY(441229621)19:23:32
怎么不说话
东东SUNNY(441229621)19:23:57
你下了吗
雨念(946596536)19:24:21
我有事要下了
886
东东SUNNY(441229621)19:24:24
晚安
我会随时在线的
舒晓语的心情确实好点了,不管是对谁,发泄了一通后,开始平静下来。用来记录课堂笔记的本子和打印纸散落在一起,她这才想起来白天那个戴眼镜的老实男生,要拿给他的正是急需的专业书。舒晓语苦笑了一下,放弃了急需学习的打算。
把自己埋在一堆毛茸茸的娃娃布偶中间,细碎的茸毛扎的她皮肤微微的痒,搬开的窗子里吹进来的风,带给皮肤丝丝的凉意。悉尼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舒晓语这么想着,抓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手指忽然朋友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美龄留下来的假阳具,舒晓语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的大量,上面还带着美龄液体的淡淡味道,舒晓语的鼻子可爱的皱了皱,忽然深处舌头在那个逼真的龟头上面舔了一下。有点清淡的味道,说不出具体的形容,像是咸的,又不太明显。
舒晓语想模仿着A 片中那些自慰的女人一样,揉着乳房,抠着下体,还要发出叫春一样的呻吟,却怎么也做不出来,总觉得特别别扭。
这让她有点懊恼,难道本姑娘想自渎一下都不行么。舒晓语有点气呼呼的侧过身,把被子扯到下巴处,手里还仅仅攥着阳具。本姑娘睡觉,谁也不理了。
闭着眼睛的舒晓语,缓缓舔着唇边的阳具,口水润湿了整个龟头。脑子里抛开了那些乱糟糟的想法,身体反倒开始慢热起来。伸手在内裤上沾了一下,湿湿的有点滑,那一定是自己的……淫水了。这次词汇突然刺激到了舒晓语的某根神经,下身开始燥热起来。好想把……鸡巴塞进去。舒晓语继续在脑海中用这些曾经认为“下流”的词语,不断用在自己身上。
只是除了“淫水”、“鸡巴”、“贱人”,舒晓语怎么也想不出更多词语了,她这才无语的发现,原来自己在性方面的词汇是如此的匮乏。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起来去查询这些词汇的心情了,内裤的裆部被润湿了一大块,被液体润湿的阴唇在手指缝间像两条滑溜的小泥鳅。舒晓语拨弄着调皮的阴唇,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没有男人,女生一样可以很快乐。
此刻,舒晓语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放心心中的无形羁绊,能够尽情享受性爱的快乐了。相比男人的花心和不可靠来,手中这根假阳具却具备了很多优点:它从来不会软,随时可以使用,不用分担房租,别的女人想用的话,尽管拿去,自己也不会吃醋。舒晓语乳房中等,虽然也柔软娇嫩,她自己摸起来却没有男人的感觉。她直接把阳具夹到双腿之间,阳具的电源把它加热到了39°,舒晓语就觉得慢慢塞进阴道的龟头滚烫滚烫的。阳具的表皮是模仿真人皮肤制作的,半包裹龟头的包皮还可以在进入阴道的时候向后褪去,整个阳具的皮肤都是可以在人造海绵体外部一定范围内滑动的,跟真实的感觉完全相同,这让舒晓语有一种错觉,自己正抓着一根真正的阳具,亲自送到体内。
舒晓语心里涌起一种感觉,好像有一个虚幻的男人正紧紧贴在自己的后背,把炽热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抽插,过了一会,这个幻想消去了,舒晓语觉得幻想美龄帮自己手淫更有感觉。
夜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把素色的窗帘吹起,一下一下不规则的扫过台灯的位置,卧房里的光线时明时暗,舒晓语的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活动着。她把阳具慢慢的往深处塞,碰到子宫就缩回来拉到快要出来,再插进去。她慢慢喜欢上这种,完全依靠自己的感觉,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心里知道,就能立刻调整。和美龄不同,舒晓语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敢叫出声,偶尔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也压抑着,不敢放开音量。抽插了一会,舒晓语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快感一波一波的在体内激荡,几十下之后,阴道内的腔壁忽然紧紧收缩,她觉得自己舒服的好像尿了,接着就听到了水声,舒晓语连忙睁开眼睛,发现阴唇中间飚起一道细细的水柱,颜色是透明的。
真的尿了?舒晓语心里一惊,快感倏然退却。从床上爬起来,舒晓语趴在被浇湿了一大片的位置拿鼻子闻,没有骚味。难道不是尿?
美龄回来之后,舒晓语把这件事给美龄讲了,美龄咯咯笑着打开电脑,在网络上找到一片关于潮吹的文章给她看。舒晓语一边看一边问美龄:“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那些黄色的书吗?”
美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姐姐,你找那些干嘛?你要看吗?”
“嗯!”舒晓语重重的点头,“我想明白了,性是快乐的,我也要快乐。”
“好啊好啊。”美龄觉得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同伴确实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这和布莱德他们做爱不同,和舒晓语做爱,可以有更多心灵上的感受。
“姐姐,我们去庆祝一下吧。”
“好,等我。”舒晓语跳起来找衣服。
第十三集 Cheryl is a girl
这个时间,富士屋几乎上满了客。两个女孩运气不错,找到了一个靠内侧的位置,是个双人桌。这时候都是三五个人出来吃饭的时候,可能是双人座位比较好找的原因吧。
女孩子的胃口不大,只点了三文鱼、北极贝、烤鳗鱼、烤鳕鱼、和南瓜球。
舒晓语最近在减肥,没要主食,捧着一杯热乎乎的麦茶,看到白色如纱般的雾气升起来,就嘟起小嘴轻轻一吹。
王菲的《幽兰操》响起,舒晓语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放在耳边,“もしもし(音:m ōx ìm ōx ì)——”然后和美龄一起哈哈大笑。
“笑什么,吓我一跳,还以为打错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抱怨,“我抓到你在富士屋腐败哦——”
“啊?你看到我啦,你在哪?”舒晓语挺直了身子东张西望,看到一个女孩在玻璃窗外拼命挥手。
“你们怎么出来啦?”
“我们就不能出来啊,哼!”外面的女生做了个愤愤不平的鬼脸,然后自己笑起来,“我也要吃寿司,我进来啦。”说着就挂了电话跑进来。“你好,我叫Cheryl,我中文名字叫杨惠馨哦。”女生主动跟美龄打招呼,“小妹妹你几岁了?”
“我十八了。”美龄有点腼腆,脸上带着苦笑。
“啊?哇!哇!!”你看起来好年轻哦,杨惠馨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耶?
你真的有十八了耶?哇!你看起来才十三四哦,你长的好年轻哦!好羡慕你哦——“
“好了,不要耍宝了,快坐下。”
舒晓语的性格偏于内向,美龄就更不用说了,放在杨惠馨面前,一点可比性都没有。三个人又多叫了一点食物,舒晓语就闻起来,徐小白怎么会跑来这边。
“家里好无聊哦,阿平回了台湾,我一个人好没意思嘛。”杨惠馨把一只虾子拿在手中折磨,“我又不会煮饭,自然要出来找食吃啊。倒是你们两个,这么晚了居然跑出来腐败,哼!太让人嫉妒了。”杨惠馨鹅蛋圆的脸上,嘟着粉红的嘴唇,大眼睛眨来眨去,一点静下来的时候都没有。
“我也无聊啊,就和美龄小妹妹出来腐败咯——”
“是哦,我们是出来庆祝的。”
“喂,不要乱说啊!”舒晓语吓了一跳,没想到美龄会说她们来庆祝,那个目的有点不太可以告人。
“庆祝什么?你们在庆祝吗?有什么好玩的?”杨惠馨的眼睛好像都大了一圈,一会看看美龄,一会又转过来看看舒晓语,“你们有咪咪哦——”
“咪咪个鬼啦——”舒晓语马上不好意思的捶了徐小白一拳,“还叫那么大声!”
杨惠馨就在一旁咯咯咯的直笑,然后道:“那你们告诉我嘛,你们在庆祝什么哦——”
“我跟姐姐在庆祝她……”
“不要说!”舒晓语急得起身要捂住美龄的嘴巴,杨惠馨却从旁边挡住。
“喂,给妹妹机会说嘛,我又不是外人,是不是哦,美龄妹妹——”杨惠馨乌黑的水晶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美龄,一脸的八卦到底。
“你不要乱讲嘛,说出来很不好意思的。”
“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发誓。”杨惠馨一脸严肃的伸出手指,却立刻自己绷不住笑出来。“我真的不会笑啦,讲嘛讲嘛。”
舒晓语没办法,只好低声的把事情简单讲了,又声明自己绝对不是同性恋。
“可是……你这个样子下去,可能真的会对男人失去兴趣,最后变成拉拉耶。”
杨惠馨一脸的苦恼,仿佛用假阳具插入的是自己一样。
这下子,三个女生针对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拉拉讨论起来,不过舒晓语很快发现,有男生在偷偷摸摸的看这边的方向。三个女生这才意识到,在公共场所讨论这种话题怎么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三个女生天生淫荡之类。迅速的结了帐,三个人红着脸,出了富士屋。
“去我那里坐坐吧,男朋友不在,一个人好无聊哦。”杨惠馨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被你打败了。”这个提议得到了赞成,给布莱德打了电话,美龄也一起上了cab.
杨惠馨的公寓离学校有点远,但是环境非常舒适,不但有24小时热水的游泳池,一楼还有个营业到凌晨两点的bar.杨惠馨说我请客,庆祝舒晓语那个什么什么嘛。舒晓语就笑着打她,说那你快点请,今天要把你喝穷了。
“美龄是不是不能喝啊?”杨惠馨忽然想起点什么。
“她都十八了,怎么不能喝。”
“说的是哦,啧啧。”杨惠馨摇摇头,“我每次看到她的身材总要把她当成十三岁的小孩子。”
美龄被杨惠馨打击的没有语言,苦笑着跟着进了bar ,果然被人问起年龄,幸亏她有带ID,才免除了麻烦。要了一瓶Palladiane Merlot 喝着,杨惠馨的八卦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不断的问舒晓语自慰的事情。舒晓语被逼问的没办法,只好往美龄那一推,说我还不都是跟她学的,你问她更好了。
“啊?”杨惠馨一脸的诧异,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般,“美龄小妹妹,你经常自慰吗?”
“也不是哦,如果安顿没在的话,一周大概会有七八次。”
“安顿是谁?”
“是她男朋友的,我只见过照片。”舒晓语耸耸肩,“很帅的英国男孩。”
“我好崇拜你哦,美龄小妹妹,你居然还有超帅气的英国男朋友!”杨惠馨眨着眼睛似乎是想闪出星光来,可是美龄只在里面看到了八卦的火焰。
“对了,你男朋友的那个……长不长?”
“嗯。”美龄肯定的点点头,“安顿的鸡巴很长,大概有……”美龄张开两手,比量了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长度。
“哇!”杨惠馨又惊讶的大叫,结果发现吧台的人在看这边,连忙吐了吐舌头,缩头缩脑的重新坐好,“怎么会那么长!阿平的也只有七八厘米,那不是……不是要插到……肚子里去了吗!”
“不会啊,插到深的地方很舒服的。我最喜欢安顿插我的肛门,每次都能插到最深。”
“肛交!”杨惠馨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就老了十几岁,已经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思维了。在她还和男朋友保持了几个普通姿势,承受了一根短小阳具的雨露时,十八岁的美龄已经尝试了不知多少种姿势,还学会了口交和深喉,甚至对肛交表现出享受的感觉,难道自己太落伍了?
台湾的风气比较开放,杨惠馨对这些肉体上的事情比舒晓语了解的多不少,所以发现了美龄这么大的八卦,哪有不使劲打探的道理。
等到三个人醉醺醺的回到杨惠馨在四楼的公寓时,已经东倒西歪辨不清方向了。
“美龄……妹妹,冰……箱里……有……香槟,我……们……再……开一……瓶。”
美龄喝的最少,但也有点头晕,连忙劝道,“惠馨姐姐,你不要喝了嘛。”
“美……龄,你……不要……扫……兴嘛……再开……一……瓶。”舒晓语也稀里糊涂的跟着起哄,扑到美龄的身上,软做一团,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我去……拿……”杨惠馨跌跌撞撞的要去厨房,却摔在沙发上,手边碰到了舒晓语的包包,她心里不知道怎么又抓起包包,以为是自己的,一边叫着我的电话去了哪里,一边拉开拉链,手在里面一掏,抓到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不是电话,却是美龄给舒晓语的那根假阳具。
“哎?”杨惠馨更迷糊了,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东西,“我……的跳……蛋……怎么……变……成鸡……巴了?”她拿在手里看了一会,觉得制作的相当逼真,如同握着一只真的阳具般,心里突然想起晚上的话题了,“小……小雨……来……我们……玩……这个……”
舒晓语觉得挺困的,躺在那里没动,过一会忽然觉得有人在脱她的内裤。她今天穿了条裙子,内裤可以直接摸到,这会已经被脱到脚踝了。没有了布片遮挡的下体感觉到凉飕飕的,一个凉凉的东西顶在的阴唇上。开始不得门而入,舒晓语喝多了,下面却更敏感了,那东西顶了一会,舒晓语的水就出来了,小半个屁股都湿了,那东西沾了液体,咻的一下钻进舒晓语阴道,舒晓语阴道内被凉凉的东西一激,啊的叫出了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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